祝念慈轻轻嗯声,笑着问他:“所以你在担心什?”
“担心他又想对你下手啊!”
季亚啧声,说:“你又不是没听到他刚才说话,明显就是有这意思嘛,而且宝宝,你这多年都没有再谈恋爱,难道不是因为他吗?”
明明只是为从季亚这里探听消息,祝念慈却顿时有种赤裸行走在阳光下尴尬感,他放下手里东西,转头看向季亚,羞恼地说:“那又怎样!肯定不会被他骗第二次。”
“可你还是很笨啊,”季亚摇头叹气,“瞿既明就不是个谈恋爱好对象,他比谁都要狡诈,骗人根本不眨眼。”
。
“他绝对是故意!”
祝念慈试图转开话题:“先去把这些东西处理完,你要先吃点蛋糕填肚子吗?”
“自己去拿,”季亚轻车熟路地往厨房走,“宝宝,跟你说,Alpha没个好东西!”
“知道,”祝念慈面不改色地接话,“他不是都结婚吗?”
祝念慈沉默瞬,语气轻轻:“知道。”
没有比瞿既明更坏Alpha,也没有比瞿既明更好Alpha,让他进步犹犹豫豫,彻底放下又做不到,两难失距莫过于此。
季亚絮絮叨叨仍旧在耳边响起,他打开水龙头,哗哗声响中他眼前交错闪过许多光影,有那年冬天实验楼走廊、首都牵手并行街道、公寓中耳鬓厮磨……还有那个燥热而痛苦夜晚。
要是瞿既明没这好……就好。
这想着眼前又浮现出那天在办公室里瞿既明小心翼翼推出戒指时神情,那个向来山崩
季亚沉默瞬,然后长长地叹口气。
“宝宝,”他郑重其事地叫声祝念慈,“问题就在这个地方,其实怀疑他根本没有结婚,他这些年总是跟所有人说自己家里有夫人管着,宴会舞会全都不出席,结果有事没事就在国会大厦通宵加班,压根没几个人能适应得他工作强度,完全不像家里有人样子。”
祝念慈背对着他,动作微微顿,说:“他不直都是这样,结婚也不会影响他事业心。”
“可从来就没有人见过他夫人!”
季亚靠着料理台往嘴里塞蛋糕,语气含含糊糊:“这几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方设法要他死,要真有个夫人,早就被找出来碎尸万段,可你猜怎着?从来没有人成功过,信息保护做得再滴水不漏都不可能到这个程度,所以直有人猜测,他那枚戒指就是个幌子,做给旁人看,单纯政治作用,让大家误以为他找个身份普通Omega结婚,好赚民众满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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