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苍白地替自己辩解:“不会做这种事。”
祝念慈没有回答,他像是没有听到般,接着说:“不过还是不明白,都断这多年,你为什突然就想要解释下?”
瞿既明瞬间竟不知道该说什,对着祝念慈他已说不出再多谎话,可挑挑拣拣后真话又像是在卖惨和推卸责任,他进退两难,最后涩然笑。
“当时情况——很复杂,”他说,“太多人盯着,让你跟扯上关系不是好事,所以想,顺着这个机会跟你断,或许是个好办法,祝念慈,比起被你记恨,更希望你能安全快乐地活着。”
祝念慈跟他对视几秒,而后讽刺笑。
叙旧,是道歉。”
他又想抽烟,即使已经戒整整五年,那个烟盒却直被随身带着,他修长手指蜷缩下,克制住所有不恰当情绪,语气轻缓:
“没有卖可怜意思,抱歉,是没有控制好情绪。祝念慈,你应该到现在都还恨,思考为什那时候会……直接抛下你,挂断你通讯,事后连个道歉都没有。”
“不好意思,打断下,”祝念慈语气冷冷,“不必妄自揣度想法,说实话,瞿先生,不恨你,大家都说爱极才生恨,当年对你那些感情,倒也没深到这种地步。”
瞿既明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些话杀死,那多年都紧紧缠绕着灵魂沉重枷锁几乎要将他彻底绞碎,他艰难地呼吸着,笑容略显勉强:“那就好,但确对不起你,祝念慈,当年迫不得已丢下你,总该给你个道歉,个解释。”
“断掉方式有很多种,你选个最糟糕。”
“是错,”
祝念慈静静地看着他,嘴唇紧抿,心中竟然泛出几分苦涩与酸意来。
“知道。”他说。
瞿既明似乎是愣愣,对他应答十分意外,从未消失过恐慌感在这刻达到顶峰,他勾勾唇角,好会后才感叹般地说:“知道啊。”
“都五年,”祝念慈垂眼喝口水,尾音隐隐颤抖,“该想明白早明白,毕竟在那之前你还是副坚持要复合样子,突然不联系,确挺奇怪。不过也有怀疑过,你是因为睡过,所以打算分手。”
Alpha眼中痛楚如此真实,祝念慈笑笑,抢在他开口前说:“后来也觉得这想法可笑,毕竟那蠢,你有是机会骗上床,哪里需要等到那个时候,想来想去就想到你走之前说有要紧事,于是后来也明白,估计你是被威胁,或者是出什意外,这才句话不说,就和断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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