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只被你关在家里小动物,”他轻声说,“可以在家里蹦蹦跳跳,做自己喜欢事情,等着你回来摸摸头,再牵到楼下转圈散散步,既明,这就是你喜欢。”
瞿既明听不清他喊是靳明还是既明——大概是后者吧,
祝念慈胸口闷得难受,狠狠抓着他手背,留下深深指甲痕,瞿既明脸色都没变,任由他撒气。
难为祝念慈用修得和甲床齐平指甲掐出这种痕迹。
好不容易捱完这酷刑似针,祝念慈长长松口气,动作迟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浑身都有点发软。
怪不得那多Omega会讨厌去医院看腺体内科,他按着颈后纱布虚脱般地朝门外走去,手肘却突然被人托,橡木苔阴魂不散地飘过来。
瞿既明又披上那张虚伪,文质彬彬假人皮:“送你下去。”
们必须从腺体中提取腺体液,这会有些疼,你知道。”
祝念慈紧张地抓着椅子扶手,闭着眼说:“已经准备好。”
冰凉棉球沾上皮肤,他微微颤抖下,紧接着就被尖锐痛感逼出声痛呼,忍又忍才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真太痛。
他睁开眼,细长眼睫已经有些湿润,这种痛感和Alpha标记截然不同,少Alpha信息素安抚,就只剩下仿佛在刺穿脊椎剧烈疼痛,他手指用力到发白,浑身都在细细颤抖。
祝念慈想说不用,但他确已经快要站立不稳,而橡木苔气息像是在勾引人般飘飘荡荡,让他没有第时间说出拒绝话,就这被瞿既明半搀扶着走出实验室。
他痛到视线都有些都有些模糊,苍白嘴唇动动,小声说:“谢谢。”
“不需要你谢谢,”瞿既明很平静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但是祝念慈,你不是喜欢吗?想知道,为什你定就因为这种——事情,非要分手。”
祝念慈似乎仍旧陷在长久余痛中,瞳孔略显空洞,直到电梯门打开,他慢吞吞按下按键,才重新开口:
“对你喜欢,和你对喜欢好像并不样。”
“还要会儿,”莱昂手很稳,“需要让瞿给你点安抚信息素吗?这样会好受许多。”
祝念慈只是咬着牙微微摇头,态度十分坚定。
就算痛死,他也不要瞿既明虚假安抚。
可身边还是站个熟悉身影,橡木苔熟悉气息包裹而来,他眼眶酸涩,手指被瞿既明温柔地从扶手上掰开,握紧掌心中。
“难受可以抓,”他听见Alpha说,“别把手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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