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有看,”瞿既明面不改色地说,“有空就会给你发消息。”
祝念慈这才依依不舍地下车,背着包匆匆忙忙地跑进学校,全然没能发现校园里投射而来窥探目光。
咔擦。
角落里,有人愤愤关闭自己通讯器光屏。
启动车子,目不斜视地说:“不需要说对不起,知道你也不想那样,但发情期总是会让人不讲道理。”
他自然地顿顿,补充道:“最后这句话是以前上Alpha必修课时候,老师讲。”
祝念慈知道这个课程,因为从前总是出现Alpha无法照顾Omega安全度过发情期惨案而设立,成为全联盟所有大学必修课程。
他不太好意思地讷讷道:“其实,Omega也是能克制下。”
这种克制建立在Alpha引导性哄骗上,特殊时期Omega几乎是百依百顺,对Alpha命令往往言听计从。
比如好好待在自己房间睡觉,又比如自己待会好让Alpha抽空去做个饭。
瞿既明却说:“但这本质上是Alpha失职,不是?”
他在校门口停下车,替祝念慈解开安全带后又亲亲他额头,温声说:“不用愧疚,这是应当做,快进去吧,闻越已经催过。”
祝念慈心头暖,抬头跟他交换个触即分吻。
“好,”他对瞿既明挥挥手,“拜拜,你要记得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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