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轻轻挑眉,倒是比他坦然:“是啊,所以才想问问你,是不是和样
祝念慈自然是想,但现在却跟之前不太样,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仍然在隐隐作痛后颈,竟然有些不舍。
“挺想回实验室,”他最后还是坦诚地说,“但是又有些……担心你。”
瞿既明不由失笑:“没有什好担心,不过想,你想说应该是另个词。”
他在祝念慈微凉指尖上落下个轻吻,眼神显得十分深情:“祝念慈,你是不是舍不得?”
隐晦小心思啪下被他戳破,祝念慈倏地坐直许多,蜷缩着手指眼神飘忽,下就没坦言勇气。
“可以自己走。”
瞿既明却说:“进来时候忘记带上你拖鞋,地上冷,踩着容易感冒。”
祝念慈顿时就没话说,只得鹌鹑似将脸埋在Alpha脖颈间,心里默默祈祷出去时候不要碰到于夫人,所幸公寓够大,这个点于夫人通常在厨房,并不会在客厅里织毛衣。
于是他渐渐放下心来,隔会,又突然说:“没什辛苦。”
毕竟下午都在睡觉呢。
该怎说呢?他苦恼地想,现在好像并不是个表明心迹好时候,没有准备好礼物,也没有写好告白情书,甚至连语言措辞都还没有设想好……
瞿既明却动作轻柔地舒展开他手指,又落下个珍而重之吻,微微湿润触感清晰地印在指尖,祝念慈耳边尽是自己鼓噪心跳,闪闪躲躲地跟Alpha对视着。
“怎不说话?”瞿既明故意压低声音问他,“嗯?那就当你承认?”
祝念慈被他追问得心慌意乱,眼睛闭颇有视死如归意味:“是、是舍不得你。”
他说完,又匆匆忙忙地补充道:“暂时标记完就是这样,你肯定也不愿意让走。”
瞿既明稳当地抱着他,语气温温柔柔:“你腺体应该还在疼吧?而且如果没有你肢体接触作为安抚,恐怕并不能专注精神处理工作。”
这话倒也在理,祝念慈有些迷茫,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什很重要事,可时间又想不起来,橡木苔气息太具有迷惑性,直到被瞿既明放下,他都还有些晕晕乎乎。
“下午时候收到军部通知,”他听见瞿既明说,“你保护令后天就能解除,接下来能恢复正常生活。”
祝念慈愣瞬,神情中流露出显而易见欣喜:“终于结束吗?”
“结束,”瞿既明牵着他手,眼神专注,“闻越这段时间天天念叨你,你呢?想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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