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轻而易举地被他调动兴趣,好奇地追问:“什办法?”
瞿既明微微笑,问他:“听说过面容模拟器吗?”
祝念慈点点头,这玩意儿功能就是遮掩使用者原本面目,他从前在实验室里听师兄师姐聊
祝念慈恍然大悟,捧着杯子抿口,眼睛倏然亮,眉眼弯弯地告诉他:“很好喝!”
能不好喝,瞿既明笑而不语,这瓶酒在他收藏中排不上顶级,但也算中等偏上。
他耐心地等待着热饮点点松弛掉祝念慈敏感神经,才不动声色地开口:“前段时间太忙,总是刚看到你消息想回复,就又被拉去做别事情,等好不容易空下来回家,你都已经睡。”
祝念慈下就反应过来这人是在跟自己解释,他往椅子里缩,姿态放松而惬意。
“知道呀,”他理所应当地说,“你要是不忙话,肯定会回复消息。”
“当然可以,”祝念慈应下来,又想起些什,“对,今天距离上次治疗,已经有三天。”
后面句子渐渐变得含糊——这话听起来太像是在期待什,但他转念想,又觉得挺正常。
毕竟确实该进行新轮信息素安抚。
归根到底还是祝念慈心里有鬼。
他心虚明晃晃地写在脸上,瞿既明假装没看到,反而跟他道谢:“都忙忘,还好你记得。”
瞿既明猜到他不会计较,但还是得说声,表达下自己少得几乎没有歉疚。
他说:“想不想出去走走?”
这话问得突兀,祝念慈下意识地朝玄关看眼,说:“不太好吧。”
虽然那些Alpha说他去哪里都可以,但总不好给人家添麻烦,即便风波已经渐渐停歇,出去逛街仍旧不太安全。
“其实也不需要太紧张,”瞿既明坐姿同样很放松,“他们自然有办法隐蔽地保护你,当然,如果你不喜欢老是被他们盯着话,还有个更好办法。”
祝念慈只是微微笑着看他,很不好意思样子,瞿既明看,就知道这只忽生退意小动物是被自己安抚好。
于是他也对祝念慈微笑,哄Omega算什难题?甚至用不上安抚信息素。
但他还是带着祝念慈坐回壁炉边,火光噼啪中于夫人送来放在小泥炉上煮着热红酒,丁香和橙皮烘出微涩香,草莓和苹果片在肉桂旁浮浮沉沉,祝念慈好奇地盯着这如女巫汤药般饮料,问道:“这是葡萄汁吗?”
“这理解也没错,”瞿既明示意他自己动手,“热红酒不醉人,今天天气冷,适合喝这个。”
原来是红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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