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侧过头看往自己身后缩点Omega,语气如常地介绍:“祝念慈,这位是女管家,你可以叫她于夫人。”
祝念慈按捺着充盈在全身局促感笑笑,嗓音微微紧绷:“晚上好,叨扰。”
他第次被人冠以
“没有吧,”他替自己老师辩解,“们已经是全院待遇最好实验室,再说,做多点学东西也多点嘛。”
他腹诽,多少人想当闻越学生还不被收下呢。
瞿既明但笑不语,终于明白好友为何会如此看重这个学生——
大工作狂碰上小工作狂,可不就是拍即合。
叮咚声,电梯门静静敞开,玄关处灯光温暖地亮起,正对面是做成古树造型隔断,祝念慈微微睁大眼,发出声很轻惊叹。
个抖,但他还是新奇地仰着头,赞叹地打量着四周。
“跟白天时候好不样,”他扯着瞿既明袖口说,“像块巨大,闪闪发亮宝石。”
大堂内暖融融香薰扑鼻而来,祝念慈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轻声说:“还是第次看见呢。”
他语气里有难以掩饰,对这种场景单纯喜欢,瞿既明眼尾浮出点笑意,调侃道:“闻越以前经常说你是个搞研究好苗子,原来是因为你连校门都不愿意出。”
祝念慈被他说得心虚,解释道:“其实只是因为太忙。”
“你行李已经放进房间,”瞿既明带着他往客厅里走,“晚上想吃点什?”
祝念慈有点踌躇地跟上他,小声说:“都可以。”
中央空调终年维持着房间内怡人温度,餐厅里传来串脚步声,他循声望去,正好看见穿着围裙中年女人擦着手走出来。
“晚上好,先生,”她笑起来时颇为和善,“祝先生房间已经收拾好。”
瞿既明微微颔首,温和地说:“好,辛苦你。”
学习重担把小小Omega压得像只忙碌小蚂蚁,刻不停地奔波在路上,他不能辜负过往十几年努力,可在许多个阳光明媚休息日,祝念慈也确羡慕过季亚,羡慕他除学习外就能无忧无虑到处乱跑,宛若只自由舒展羽翼天鹅。
但也只是羡慕而已。
瞿既明领着他进电梯,管家替他刷卡按下最顶层按钮后就退出电梯,祝念慈腼腆地站在角落,只手捏着大衣衣角。
“闻越曾经被学生写过举报信,”瞿既明突然开口,“那位学生说他精神折磨组内成员,分工安排极度不合理,他被强迫整天都待在实验室里不能休息。”
祝念慈迷茫地看着他,发出声疑惑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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