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祝念慈乖巧地对他挥手,“再见。”
只是病房里重新回归平静后,他嗅闻着衣物上留下信息素,许久都没能平复心情。没能问
“只是本能反应,没什好克制,况且也不是什大问题,你不用觉得冒犯。”
祝念慈挠挠发热侧脸,欲盖弥彰地干笑:“嗯,你说得对。”
对于病人和好心志愿者这种关系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病症反应,可他却总是感到心虚。
奇奇怪怪。
正走神间,瞿既明已经走到门口,转动门把手前他突然转过身,像是想起什事。
“这个啊,”瞿既明沉吟片刻,“也没有很具体原因。”
他舒展着眉眼,用十分寻常语气说:“如果你非要个理由话,那就是很想收到你消息。”
砰,砰砰。
祝念慈愣愣地睁大眼,耳边尽是自己鼓噪失序心跳声,身边体温点点远离,他下意识地抬手,抓住瞿既明衣摆。
瞿既明站起身动作顿顿,飞快地收回自己信息素,温声提醒他:“今天治疗结束。”
地解释,“而且你看起来就是那种,嗯,很专注于事业人,本来就麻烦你很多,怎好再去打扰你日常生活呢。”
祝念慈善解人意地笑笑:“那样也太没有礼貌。”
瞿既明却说:“不会。”
他在祝念慈明显变得明亮些眼神中说:“并没有时时刻刻都忙得抽不开身,也不会觉得你没礼貌。”
祝念慈轻轻嗯声,刚张口就听见他接着说:
祝念慈猝不及防地跟他撞上目光,心头又是猛地跳。
“无聊话,给发消息,”瞿既明对他扬扬手,“只要看到,就会回你。”
祝念慈讷讷地点头:“好。”
瞿既明脸上展露出极明显笑容,仿佛根本没有发觉他异样。
“那就先走。”
橡木苔气息飞快隐匿,祝念慈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耳根热,这才松开手。
“抱、抱歉,”他尴尬地咳声,“不小心被影响。”
瞿既明善解人意地留下自己新外套:“没关系,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祝念慈低下头,顿时没再继续追问机会,他跟着站起身,轻声说:“会努力克制。”
瞿既明不由失笑。
“很乐意被你打扰。”
这话说得实在有种不容错认暧昧,祝念慈犹疑地看着他,问道:“为什?”
瞿既明笑笑:“你是指哪方面为什?”
还能有哪方面呢,祝念慈想着,不由咬咬嘴唇。
“就是,”他声音细如蚊呐,“为什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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