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似乎并不意外:“闻越跟说过这种治疗方法,确实是可行。”
他笑笑,夸赞道:“你很聪明。”
祝念慈却在他回答里渐渐淡笑容,没有立刻答应就是不想,他始终很清楚这项交际潜规则。
但他还是试探地小声说:“如果你不觉得不行话,那——”
“不是不行,”瞿既明温和地打断他,“是你现在状态不好,不适合这做。”
“不,没有不习惯。”
他想也不想地否认,又觉得自己说得太快有居心叵测意思,灵机动想出个好说辞。
“就是在想,你病怎样。”
瞿既明也不戳穿他,风轻云淡地说:“没什大事,注射抑制剂就好。”
祝念慈低低噢声,又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治疗时间还剩大半,他缩在瞿既明怀里漫无目地思考乱七八糟学术知识,好借此来平复内心始终叫嚣着要跟Alpha亲近欲望。
……很好亲。
莫名念头令祝念慈脸上颜色越发秾丽,瞿既明又碰碰他耳垂,眼中笑意愈发明显。
“真被吓到?”
他嗓音低沉悦耳,震得祝念慈连耳廓都热烫起来,这才中回过神,欲盖弥彰地摇头。
“没有,”他试图找出个合适形容,“就是有点……意外。”
“等你状态稳定些,们再问问闻越,好吗?”
这让人怎拒绝,祝念慈心想,靳明真是个很难得,会关心他人Alpha。
他点点头,昏昏然地应声好,不自觉地往瞿既明
忽地,某条教科书上知识在脑海中闪而过。
“对,”他抬起眼,整个人都显得欣喜而雀跃,“想到件事。”
瞿既明神情中透出点令人安心包容感,顺着他话问道:“嗯,什事?”
祝念慈在他目光鼓励下坐直点,轻声细语地说:“你信息素紊乱症状是因为长期没有得到Omega安抚造成,而们之间契合度刚好很高,那安抚信息素也能治疗你病症。”
他越说越觉得这方法可行,杏眼亮晶晶地看着瞿既明,问他:“主要问题就是,你愿意吗?”
瞿既明就说:“这样不会手酸。”
这倒是事实,但祝念慈窝在他怀抱里,还是有点不适应。
毕竟姿势实在太亲近。
Alpha手臂始终放在他腰上,热度透过衣物隐隐约约地传来,弄得他不太敢动弹,只能僵硬地岔开腿坐在瞿既明身上,近乎呆滞地接收着安抚信息素。
“祝念慈,”他听见瞿既明突然开口,“不习惯话,可以让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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