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放松多久,后颈上就传来点明显触碰感,Alpha指腹上带着茧,粗粝到完全无法被认为是错觉,祝念慈僵硬地挺直脊背,清亮眼霎时雾蒙蒙片。
酥麻感瞬间窜上脑海,他咬着唇,惊慌失措地抬手去捂哪里,险些没忍住无知无觉间涌至唇边哼声。
这是……在干什?
这才恍恍惚惚地想要摸摸那里。
他欲盖弥彰地瞿既明解释:“是想把纱布解开。”
微红脸庞映入眼帘,瞿既明又有些牙痒,他绅士地跟祝念慈保持着合适距离,提议道:“来吧。”
祝念慈犹豫地看着他,总觉得这样并不合适,但瞿既明面不改色,说出解释也正经无比。
他说:“结在后面,反手解开不太方便。”
祝念慈愣下,那点羞怯成功被瞿既明赶跑,他关切地问:“抑制剂又失效吗?”
瞿既明嗯声,只说:“闻越打针像杀人。”
祝念慈忍不住欢快地翘着嘴角,帮闻越说好话:“老师只是看起来比较凶。”
接着又说:“那你晚上回去后要记得热敷呀。”
他关切不加掩饰地浮现在眼中,瞿既明淡笑着应句好,用礼貌视线看向他脖颈。
理智在脑海中权衡片刻,最后屈服于瞿既明始终礼貌询问眼神,祝念慈看他眼,慢慢转过身,如献祭般低着头。
瞿既明弯下身,温热呼吸隐约扑向那块香喷喷肌肤,他动作轻柔地拆下那段纱布,如同揭开新娘头纱。
祝念慈紧张地闭着眼,瞿既明存在感太强烈,他抓着衣摆,险些连呼吸都忘。
橡木苔味道无声而沉默地蔓延开来。
直到身后传来句语气如常“好”,他才倏然松口气睁开眼。
“那你会痛吗?”
“偶尔也会,”祝念慈下意识地抬手往腺体上摸,“就突然痛下,不会太厉害。”
他手被瞿既明截住,Alpha偏高体温毫无阻碍地印在手腕上,祝念慈心跳乱,细长睫毛在阳光下颤巍巍地飞,像搔在瞿既明心上。
“医生说最好不要碰那里,”他放开祝念慈手,本正经地解释,“不利于腺体恢复。”
祝念慈当然知道,但他听见瞿既明说打针痛,就觉得自己那块皮肉也生出似是而非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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