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越没有立即出声,嘴角微微动。
“就算他情况危急,也不至于让联盟执行官亲自来进行安抚治疗,”他审视地看着瞿既明,“也没有任何理由让你直接封锁消息,不准任何人探望。”
瞿既明扶扶眼镜,淡淡道:“你知道说不是这个。”
气氛逐渐剑拔弩张起来。
“你让他参与到治疗当中,并不只是为收集数据,”他说着,轻声笑,“基因选择无法抵抗,你始终支持这派理论,你
“……你不用过来,真,有人照顾。”
走廊灯光亮堂堂,尽头电梯口站着两个穿着军部制服Alpha,监控器扫视着整条走廊,连只苍蝇都无法飞进来。
瞿既明靠在墙边,点开手臂上通讯器,数个未接来电整齐排列在光幕上,全都来自同个联系人。
他随意地点开其中个回拨,那边很快接通,光幕上画面跳成闻越怒意沉沉死人脸。
“瞿既明,你究竟在做什!”
祝念慈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他语句里暧昧底色,就脱口而出:“橙花。”
接着小声地补充:“就是苦橙树那种白色小花,很好看。”
“见过,”瞿既明说,“是很好看。”
他说着还笑声:“不仅好看,还很好闻。”
祝念慈慌乱地抿抿唇——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会慌乱,只是浑身上下都像要烧起来,几乎无法再接受这种肢体接触安抚治疗,所幸摆在床头通讯器突然响起,他手忙脚乱地推开瞿既明,眼神闪躲。
“你小学生性命垂危,”瞿既明用很寻常语气说,“出于们之间朋友关系和关爱每位公民义务考虑,对他进行救治。”
闻越被他气得胸口痛,难得骂句脏话:“你他妈,把当兄弟就好好说话,你干那些事王云生都跟说!”
王云生就是祝念慈现在主治医生。
他说到这,深深吸口气,勉强克制住表情,道:“你把人撤,然后立即把小祝送回学校。”
瞿既明始终神色淡淡,等他发完脾气才不徐不疾地说:“以为你会很乐意看到行为。”
“、得接个电话。”
瞿既明没怎抵抗地放开他,顺手将通讯器拿过来放在他手中,屏幕上“季亚”二字映入眼中,于是瞿既明站起身,主动说:“那先出去下,你好再叫。”
他体贴地替祝念慈关上门,微弱说话声透过门缝传出来,被Alpha顶尖听力捕捉得清二楚:
“在中心医院,刚醒……”
“没什大事,就是需要观察两天再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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