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院长确这跟说过,”闻越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然后小祝主动跟他说自己更喜欢搞科研。”
“优秀人总是能得到更多机会,”瞿既明从不吝啬自己夸赞之词,“很期待他未来成就。”
祝念慈被他夸得不好意思,热着脸颊站在旁不知道该说些什,而闻越则是颇为嫌弃地转过头,说:“行,夸那多,会怀疑你想把学生挖走。”
“怎会,”瞿既明笑容完美到挑不出任何情绪,“毕竟他主动选择你,很尊重每个人决定。”
祝念慈心中不由泛起点涟漪。
祝念慈人际关系简单到根本无需刻意窥探。
父母、老师、同窗、唯称得上挚友季亚、还有不知道该被划分到哪类里瞿既明。
也不该说是不知道怎分类,而是这个存在本身就若即若离地待在祝念慈人际关系网边缘,用冷静而理性目光观察着这个Omega,试图去解这个威胁。
是,威胁,瞿既明始终如此认为着,有人称过高契合度为天赐恋人、命定爱侣,但对于个政客来说,感情和欲望本身就是最不能碰毒药。
因此在祝念慈手指再度碰上自己腺体时,瞿既明在无法克制生理本能中思考他究竟是无意还是存心,正常Omega不会不知道腺体意味着什,偏偏祝念慈也不能算在这个范围内。
很少有Alpha会对其他性别人说出这种话,尤其是对Omega,千百年来延续观念让他们视Omega为附庸,即便在平权运动后百年如今也难以彻底扭转他们思想。
像瞿既明这样Alpha,实在是稀少。
跟现在执行官先生宣扬理念还挺相似。
祝念慈怀着这样感慨回忆起曾在老旧家中听过广播,那是新任执行官就任时向全联盟发表演讲,即便大部分内容都随着时间流逝而被遗忘,但他还是牢牢地记住其中某段话:
他是个出身于Beta家庭,直到二十三岁才迟迟分化迟钝Omega,不明白这些事情似乎是理所当然,连手法也不能被称作勾引和调情。
再怎看,这都是正常安抚手段。
于是思维转圈,最后把身体冲动归类为信息素之间反应。
这项结论让瞿既明心情不太好——他厌恶切不能受理智控制本能,这会让他怀疑人类进化数万年究竟有没有意义。
但他还是用温和目光看向祝念慈,微笑着夸赞:“想首都中心医院会很遗憾你选择走理论研究这条路,他们失去位优秀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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