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眼睁睁地看着盛霜序和梁烧坐到后座,彻底蔫。
邱白枫从没见过自家老板这老实过,边感慨盛霜序做到连玛利亚都做不成事儿,边发动车子、贴心提醒说:“老板,你坐正些,要系安全带。”
沈承安这才收回扒着靠背手,转回头
梁烧没进屋,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盛霜序,他视线挪到盛霜序白皙脖颈上,眼睛顿,便飞速挪开。
邱白枫也注意到盛霜序脖子上咬痕,他选择假装什也没看到。
只有盛霜序不晓得,那块咬痕偏向后颈,洗漱时不仔细看便很难发现。
沈承安站起身,快步窜到盛霜序身侧,眼睛落到梁烧身上去,气势汹汹地问:“你是梁烧吗?”
梁烧微微挑眉。
沈承安直很安静。
盛霜序巴不得他老实点,故而也没察觉这于沈承安而言异乎寻常安静。
盛霜序思索许久,打算见面再同梁烧如实解释清楚,他便先把沈承安脖子上项圈和锁链收起来。
但沈承安脖颈上留存着圈紫红勒痕与磨痕,盛霜序无法,这天气戴围巾太怪异,便找到很久之前就夹在他衣服里、囡囡粉红色纱巾,他直没着急还回去,便先凑活着用它围住沈承安伤痕,在后颈打个小小蝴蝶结。
盛霜序叮嘱沈承安,叫他不许把脖子露出来。
盛霜序问道:“……梁烧怎?”
沈承安立马泄气,小声解释说:“就问问。”
自打沈承安脑子不好使之后,邱白枫就失去他引以为傲、对老板察言观色能力,沈承安在他眼里变成个需要哄劝小朋友,他便细言细语地说:“老板,们得去医院啦。”
沈承安点点头,却不想和邱白枫说话,他老老实实地贴在盛霜序身边,寸步不离,盛霜序迈步,他才跟着走步。
等到车上,沈承安先冲进去坐到后座上,局促和紧张才稍稍缓解些,直到盛霜序打开副驾驶门,命令说:“你坐前面去。”
直等到午后,邱白枫按响盛霜序家门铃。
邱白枫面对盛霜序直是人畜无害、笑眯眯模样,他打个招呼,走进屋内后,眼就看到他老板正乖巧坐在沙发上,沈承安穿件纯白休闲T恤,脖子上围着条粉色纱巾。
邱白枫眼角抽。
邱白枫说:“老师,下次别让老板自己选衣服穿,不过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内个……”
邱白枫想说沈承安有点gay,但毕竟他老板确实就是个gay,就算沈承安觉醒什奇怪癖好,他也没什敢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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