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再往下游移时,沈承安屏住呼吸,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行动,他眨眼,指尖便已挑开松松垮垮、贴着盛霜序后腰裤腰。
他老师好软。
沈承安头钻进盛霜序被子里。
盛霜序睡得正迷迷糊糊,大腿动,便牵连臀尖也刺痛发痒,他随手摸摸,只摸到睡裤布料。
也许是蚊子叮他,困倦至极盛霜序没有多想。
沈承安气馁将近晚上,意识到他老师旦出门,就要接触大量形形色色、他所不熟知陌生人。
长期被锁在家里沈承安产生无法压抑抵消恐惧与不安全感,再加之盛霜序总是刻意疏离态度,沈承安更是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沈承安记忆中、那个将他从矫正所救出来老师相当善良温柔,叫他着迷,如今却变得如此冷漠。
沈承安无法克制地想要更深步去亲近他老师,无论失忆与否,这股病态痴迷与爱意几乎刻进他本能里。
沈承安掀开身上薄毯,从地上爬起来。
究竟是怎陪伴女儿?盛霜序会亲手给女儿做饭,然后口口地喂她吃吗?
空落落心脏被阴暗所挤占,沈承安卑劣而可耻地开始嫉妒那个只有四五岁小女孩。
——他老师从来不会喂他吃饭。
盛霜序被沈承安问得有点不耐烦,他转过头,发现沈承安许久不动筷,便问:“你吃完吗?”
沈承安猛地抽出手指,他搓搓啃咬半天指节,伤口接触到空气,叫他火辣辣发疼。
床下锁链却哗啦啦地响。
盛霜序本不想理他,但窸窸窣窣响声直没断。
盛霜序才翻个身,艰难地张
他小声问:“老师,你睡吗?”
没有回应。
盛霜序呼吸声很轻,在这寂静夜里,他呼吸平稳地吹动沈承安心脏,引得它越跳越快。
沈承安贴近床沿,手掌掀开住床沿上折起被子,沿着缝隙往里探,他不敢发出声音,动作便压得很慢,很快就触及到盛霜序温热脊背。
盛霜序正背对着沈承安,他太瘦,脊椎骨微微凸起,隔着皮肉贴紧沈承安指肚。
破皮。
他把手藏到背后,不想被盛霜序看到,便乖巧地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老师,吃好。”
不行,他必须要听话,沈承安想,不要惹盛老师生气,才能直在他身边呆下去-
夜里沈承安依旧睡在地板上,他却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在此之前,他直以为盛霜序出门就只是工作——他告诉自己,他老师必须要工作,工作才能有钱赚,才能养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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