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每次离开太久话,都很害怕,”沈承安声音穿过煤气灶燃起时滋滋声,“幸好还能听见你说话,幸好你没有丢下。”
“如果能直跟在你身边就好——不,叫寄生在你脑内也好,等待过程太痛苦痛苦难熬,盛老师,你每个瞬间做什、说什,都想知道,哪怕你不要,也能立即告诉。”
盛霜序光是听他话,就觉得熟悉恶寒攀已爬至他脊背,即便沈承安失去记忆,他骨子里控制欲依然止不住地要发疯。
嘭声响,盛霜序猛地摔锅铲,直吓得沈承安个哆嗦。
“你不要再说。”盛霜序冷冰冰地说,“闭嘴,沈承安。”
关心他这天天是怎样度过。
沈承安顺着盛霜序发出声音方向转过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但还没来得及说话,胃部便发出声饥饿悲鸣。
开学后盛霜序课程都被排在晚上,他早午饭般都能在家里吃,沈承安便也跟着他起吃饭,但他什时候能吃到晚饭,还得取决于盛霜序什时候回家。
对于盛霜序而言,陪伴囡囡这件事远比沈承安重要多,沈承安没有饭吃就只能忍。
沈承安抓紧自己裤腿,问:“老师,你今天去哪里呀?”
“上班。”盛霜序回答很简洁,他快步走到厨房,把冰箱里剩菜端出来。
他已经吃过饭,便只打算随便热点剩饭喂饱沈承安。
有吃就不错,盛霜序想,沈承安没有资格挑三拣四。
随着饭菜加热,因冷冻而被封锁气味逐渐散发出来,沈承安缩缩鼻子,感叹句:“好香。”
盛霜序把剩菜倒进锅里,起火翻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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