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安静地注视着他,表达自己态度。
于是商渝随意地开口说下去:“是个很糟糕人,起码在跟你认识时候是这样,很利己,有坏心眼,会经常希望那些对不好人都遭到报应,虽然你已经
他咬着商渝耳廓,低沉地笑着说:“她今年年终奖会多上多少,就看你。”
……
在这座城市最后晚,商渝带着聂文柏打车去江边。
江和海不样,江流水浩浩荡荡地从西处来,浩浩荡荡地穿过草地、高山、平原,跋涉几千公里,最后回归海怀抱,如同在外漂泊多年旅人回到家,又像是灵魂投入相爱怀抱,江与海沟通组成海,最后起变成云,飘过千山万水,再重新成为江。
商渝从小就觉得这是很浪漫件事,正如同他跨越城市,漂泊无定多年后再度遇到聂文柏,终于拥有自己家。
住他腰,“既然你无法做到控制,那也可以帮你。”
商渝能感受到他手指掐在自己腰窝上——这老男人真是记性好,隔着秋天衣物也能精准地找到地方。
他无情地抓着聂文柏手腕往外掰,说:“都不接受,而且你确定要在这里做?”
聂文柏没回答,只是意味不明地冲他轻轻抬下眉尾。
“其实也不是不行,”商渝往他腰下摸把,“就是老房子隔音般都挺不好,而且这里到处都是灰,亲爱,你真不介意跟在灰尘里面打滚吗?”
有种不可思议宿命感。
他在出门时还带上房间冰箱里酒,跟聂文柏坐在有点冷风中撬开瓶盖,就这毫无形象地对着瓶口喝,两岸灯火映在江面上,影影绰绰,船只来来往往,显现出繁华而真实景象。
商渝披着男人西装外套,突然开口:“其实这两天直都很担心你会觉得安排行程很无聊。”
“不会,”聂文柏伸手覆住他冰凉手背,“很喜欢这次旅行。”
商渝盯着江面,很轻地笑声:“很高兴听到你这说,但还是很想把后面话说完。”
聂文柏这人有轻微洁癖,商渝故意这说,手上却在撩火,紧接着,他就如愿以偿地被这男人抓着手腕扯进怀里,仰头接受个火热非常吻。
被松开时,商渝听见聂文柏说:“叫个车,们现在就回酒店。”
他同样被弄得有点心痒身燥,于是乖乖嗯声,翻出手机打开打车软件。
而聂文柏手依旧环绕在他腰上,慢吞吞地往衣服下摆里钻。
“订酒店时候,李可选现在这间顶楼有落地窗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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