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它落在这,”他朝聂文柏招招手,“这是小时候去儿童公园时候,妈妈朋友拍照片。”
聂文柏跟他凑在块低头,照片上男孩很漂亮,穿浅蓝色T恤,手里握着个卡通气球,被个样貌温柔女人抱在怀里。
“你跟你妈妈长得很像,”聂文柏抚过照片上女人含笑脸庞,“有双模样眼睛。”
商渝点点头:“还好是像她,不然得跟商笛样磕碜。”
他边
“你应该没来过这种地方。”
昏黄光线从拉开窗帘后飞进来,商渝站在纷纷扬扬灰尘中回过头,听见聂文柏说:
“不,觉得……很温馨。”
他环顾圈金灿灿客厅,真诚地告诉商渝:“虽然从没有来过,但更喜欢这种拥挤温情。”
“这是什奇怪形容,”商渝忍不住笑声,“但还挺贴切。”
气,从包里翻出钥匙开门。
“为什不跟她说实话,”聂文柏突然问他,“只是你朋友?”
他语气听起来没有任何不满,于是商渝开玩笑地说:“男朋友也是朋友嘛。”
已经有些生锈铁门吱呀呀地打开,聂文柏拿手垫下,防止商渝在不注意时候被弹回门敲到,用很轻松语气低声追问:“还有那句离不开你,是什意思?”
商渝啧声,敷衍地抬头亲亲他下巴:“不要那小气啦亲爱,也离不开你嘛。”
聂文柏话让他联想到雨夜山洞中围抱在山洞中感觉,在没有火时候,拥挤是取暖方式。
就像他在小时候用力地抱紧母亲那样。
挂在墙上时钟早已停止转动,仿佛此地时间也随着并停止,只有斑驳墙壁和四处飞扬微尘能看出岁月流转痕迹,他看向客厅,台式钢琴上摆着副落满灰老相框。
“那是你妈妈吗?”
商渝顺着他视线走过去,拿起那幅相框。
他打开第二道木门,带着聂文柏进屋后才说:“陈阿姨心脏不太好,总不能故意刺激她吧。”
聂文柏当然明白他用意,这问也只是想讨点好处而已,他看向屋内各处防尘罩,问商渝:“你小时候就住在这里吗?”
“对啊,”商渝轻车熟路地掀开沙发上罩子,“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窄?”
“个餐厅个客厅,再加上三个房间,住在最小那间,床对面摆很大个书柜,里面装着妈妈收藏很多年书,属于衣柜里塞满床单枕套被子,因为家里已经没别地方放。”
他唰地下拉开窗帘,露出紧闭门外积满灰尘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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