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都是聂文柏身上香水味,和他们在深夜中相逢时模样,商渝终于闭上眼,徒劳地在他怀中挣扎两下。
明明他身形也不算瘦弱,可如今被聂文柏抱在怀里,却能被轻易地镇压住所有反抗。
“商渝,”聂文柏在间隙匆促低沉地叫他,“听话,忍着。”
他也就是这说句,商渝迟钝意识在许久后终于反应过来,不管自己愿不愿意,聂文柏想做话就定会做。
在这方面上,聂文柏从来都十分……有主见。
商渝热情地搂住他脖子,某瞬间聂文柏甚至怀疑这人压根没喝醉——唇齿间回应娴熟且有条理,却浑身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副腿软站不起来样子。
但这念头只是飞快地闪而过,商渝主动送上门挺常见,但他能有理有据地签收这份热情机会倒是挺难找,所以聂文柏也不是很在意商渝是不是故意,总归是遂他意,配合下也没什。
不过商渝确是醉得神志不清,唯力气也只剩下抓住聂文柏这个作用,他们在昏暗酒吧角落激烈拥吻,钢琴声和女人吟唱渐渐模糊在耳边,也根本不在意周围少数几道窥探目光。
商渝模模糊糊地想,聂文柏对感情从来都是坦荡,对自己是,对那位前任也样。
于是他心里些微酸意迅速被酒精催发壮大,聂文柏突然低声闷哼,终于抬起头。
并不是聂文晋那种自顾自主见,虽然同样很想逃,但商渝实在不肯丢脸地承认眼下自己是因为有点承受不住聂文柏热情,而并非是觉得这老男人技术太差。
可惜酒精令他头昏脑涨手软脚软,最后停下来时候他早已失去从聂文柏身上爬起来力气,所幸意识也没剩下多少,避免在大庭广众下产生过于强烈羞耻感,只是趴伏在男人肩头张着嘴喘息,眼神片迷离。
“还喝吗?”他恍惚间听见聂文柏
“怎?”他不紧不慢地抚过自己唇上被咬出细微伤口,“商渝,你自己说要接吻。”
聂文柏嗓音里带着不容忽视沙哑,商渝听得耳根酥麻,勉力睁着雾蒙蒙眼瞪他:“没——什,你亲痛。”
他唇展现出暧昧红肿,说话时能窥见点艳红舌尖,聂文柏意味不明地啧声,扣住他后脑勺,说:“忍着。”
被酒精麻醉大脑无法第时间做出反应,商渝盯着他,发出声疑惑鼻音。
接着就再次被吻住,远处吧台光亮在眼中模糊成光怪陆离片虚影,商渝攀着他宽阔肩,指尖用力到发红,急促地用鼻腔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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