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内容也不出他预料,说是他最近工作态度消极,造成不小运营事故和公司损失。
“认为这并不是工作范畴,”商渝毫不留情地跟他针锋相对,“这几个账号从上个月起就不再由负责运营,工作内容调整是由您直接下发,这边保存当时交接记录,需要给您看看吗?”
总监抬着下巴看他,冷哼道:“不仅如此,你这个月考核等级排在最后名,经过讨论,
“还没想好。”
聂文柏从善如流地牵起他手,两人在阳光下坦荡地并肩而行。
他说:“其实只是想和你待在起说说话。”
商渝不由轻快地笑起来。
“那就随便去海边公园走走吧。”
挺好。”
其实他挺想把“应该”去掉,但商渝并没有把年少时狂热迷恋捅到当事人面前打算,毕竟这满打满算也只是他个人在十八岁时候发癫,时隔多年再翻出来实在有种事后道德绑架意味。
“商渝默默喜欢聂文柏很多年”这件事不应该用来博取聂文柏愧疚或者别什情绪。
因为喜欢和迷恋本来就是单方面,默默无闻桩小事。
聂文柏没发现身边人短暂失神,接着说:“确不能否认这个事实,那时候跟他刚上大学,或许是突然放松原因,他很喜欢去各种娱乐场所。”
……
商渝离职报告交上去后引起不大不小轰动——他每个月业绩都挺不错,工作能力和人情来往都做得到位,即使颜少爷闹着要他收拾东西走人,也没人想着那早就辞退他。
毕竟接任新人还没招到呢。
不过商渝才不在意他们招不招得到人,说实在,没有颜星跑过来搞事他也最多干到年底,这里工资开得实在低,要干活又大堆,鲜少有员工能在这干到两年,总之离职报告交,他三十天后就能直接走人。
结果颜星不打算善罢甘休,商渝前脚才交离职报告,后脚就被总监叫进会议室谈话。
“酒吧?”商渝适时地问句,“还有电玩城和网吧?”
聂文柏确全都去过:“也是在跟父亲赌气,后来聂文晋被他养歪,他觉得是没有做好榜样。”
“跟你能有什关系,”商渝对那位素未谋面聂姓先生凭空生出点恶感,“又不是你逼着他变成现在这样。”
“后来亲自参与到聂文晋教育当中,”聂文柏对此已经没有太多在意,甚至能称得上平静,“事实证明,他确是个不容易管教孩子。”
商渝默契地岔开话题:“不说那狗东西,今天准备去哪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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