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迅速地制止他,这种东西被直接讲出来还是有些让人遭不住。
他莫名有些恼:“都是你解,这哪里能算是相互解。”
聂文柏再次停下车,不过这次倒不是为接吻,而是到地方。
他替商渝解开安全带,指腹擦过那张依然微微发肿唇,语气颇为意味深长:
“放心,会有机会,但不是现在。”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吧!
聂文柏被商渝这蹭两下,终于放开他,他喘息同样不太稳,低低地在商渝耳边回荡,神情却依然很正经,好像商渝刚才感受到那点明显反应是错觉般。
不由让人佩服。
商渝摸摸发麻唇,用微哑嗓音调侃:“既然是全方面都要解,床上是不是也得磨合下?”
聂文柏才不会让他那快得逞,他重新系好安全带出发,隔会才用恢复正常语气说:“已经解过。”
作者有话说:
而独缺,你生解……(唱出声)
商渝自然知道他指是哪次:“那回们可什都没做呢,觉得不太能算数。”
聂文柏笑声。
“是,”他不紧不慢地说,“最后是谁说自己要坏掉。”
商渝时没想出该怎回答,聂文柏接着说:“你被碰腰窝就会抖,还有大腿——”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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