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肌肤白到让他觉得有些不健康,血色缺失令那张很柔软唇都是淡淡粉色,他顺势碰碰那里,才很自然地收回手。
“吃早饭吗?”
“吃,”商渝面不改色地撒谎,“但是可以
“这都什破事儿啊。”
……
第二天跟聂文柏见面时商渝眼下不可避免地挂上点青黑颜色,他隔着车窗对里面笑笑,打开副驾驶门。
“上午好,”商渝如往常地跟他打招呼,“吃饭前打算带去哪?”
商渝很喜欢未知却有条不紊计划,因此聂文柏默契地不会告诉他自己准备好行程是怎样,他没有立即开车,而是说:“吃饭前可以让你在车上补个觉。”
是让你好好学习,结果净学这些歪风邪气!”
商渝颇为认同地挑挑眉,没说话。
对面那个应该被他称作父亲人接着才说道:“那可是你亲妈!商渝你究竟有没有心,你几年没回来看看她!”
“回去等着你告诉你打算让商笛也来这边上大学,因为和他从来都是被你公平对待,所以要照顾他下?”商渝嗤笑声,仗着他在电话里没办法扇自己巴掌把话说得肆意,“得吧,诚如您以前说那样,辛辛苦苦忙活几年都还事无成,年赚得还没您现在个月赚得多,哪儿来钱养他?”
“你——!”那头声音愈发,bao躁,“你现在是在怨?又不是让你留在那边工作,自己做选择就要自己负责,还有,你多大人还要跟你弟做比较?从小到大你花钱比他多多,你弟就不像你这计较”
商渝稍微惊讶那瞬,说:“不用,生物钟很规律,到点就睡不着。”
聂文柏表情看起来不是很赞同,于是他很自然地补充句:“昨晚临时处理些工作上事,所以睡得晚些。”
“月中也很忙?”聂文柏问他,“们之后可以等到周五时候再约。”
“过完这段时间就不忙,”商渝含糊地唔声,“还以为你不会注意到。”
聂文柏伸手碰碰他眼底那块肌肤:“很明显。”
商渝垂着眼,手心里摊薯片尸体,恍惚间他居然觉得被碾碎明明是自己。
“回去过,”他平静地打断自己父亲话,“母亲祭日不是下个月,是下下个月。”
“直以来记错人都是您。”
对面顿时安静瞬,商渝摸过手机点挂断,慢吞吞地仰头靠在沙发上,风扇在旁边嗡嗡作响,他大睁着眼,盯着斑驳起皮天花板发好会呆。
良久,很平静嘀咕声在房间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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