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慌乱地喘息着,感觉到聂文柏手掌落在自己脖颈上,而后被迫仰起头对上他目光。
“嗯?快说,”聂文柏重复遍,“哪里让你生气?”
怎说话!
商渝发出含糊不清音节,聂文柏故意在好会后才把手指从他嘴中抽出
“商渝!”他按着商渝后颈,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商渝被迫背对着他,长发散乱地遮挡住大半视线,聂文柏是真有火气,他挣扎两下,还没开口说什,就听见男人低声吼自己:“说,是在为什生气!”
啪!
体温略高手掌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臀上,商渝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本能地在聂文柏身下挣扎。
这老男人怎会做这种事?!
气?”
聂文柏头发有点乱,这让他看起来很随意,也让商渝产生种他们已经十分熟稔错觉,他缓慢收敛笑容,说:“没有生气。”
这种无意义话重复上好几遍实在令人厌烦,商渝啧声,毫无预兆地抬手将聂文柏往后推,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
“不要老是装作不懂嘛,”他敷衍地笑着说,“都是人精,搁这绕什弯子。”
聂文柏很明显地皱着眉,看见他解开扣子,点点露出漫着点潮红胸膛,眯着眼笑得像只狐狸。
“松手!”他语气里有很难克制慌乱,“聂文柏你特——”
啪!
微弱痛感再度冲上脑海,聂文柏微重呼吸喷洒在商渝耳边,简短却不容拒绝地命令:“商渝,说话。”
商渝却没开口力气,他以前不是没有被聂文晋如此对待过,可跟眼下情况却截然不同,痛感几乎不存在,取而代之是连他都难以启齿诡异欲求。
怎会这样?
“没有什生不生气,只不过是想睡你,”商渝俯身在他耳边轻声放狠话,“聂文柏,从第眼见到你,就想这做。”
“商渝,”他喉结滚滚,嗓音沙哑,“你真把脾气想得太好点。”
聂文柏知道自己该拒绝,他应该立刻掀开商渝,严厉地将这人从自己房间里赶出去,只要商渝还属于聂文晋天,他就不会踏过界线半步。
可他又无法违背自己欲望,克制地扶着商渝腰,手背青筋浮起,在扣紧和松手间拉扯得神色深暗,偏偏商渝唇飞快地落下来,比起他刚进房间时吻更热烈,更挑逗,眉宇间神色鲜活而诱人,熟稔得令他忍不住想聂文晋究竟见过多少次这样商渝。
于是聂文柏终于忍耐不,猛地扣住那截细瘦腰肢将人压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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