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笑着说出他曾说过好几遍理由,抓着聂文柏手靠得更近。
“还是……你有自己考量?”
这话其实已经算是锐利,就差指着聂文柏问你是不是有私心,但商渝依旧没能得到正面回答,聂文柏冷静而自持,从来都不会自乱阵脚。
“你什都明白,”他说,“你知道聂文晋行为是错,知道他不应该被原谅,却还是忍他那多年。”
他反手
商渝愣瞬,他实在没想到聂文柏会先问这个,毕竟在他糊弄聂文晋那整套长篇大论中,这只是最微不足道点。
但他还是认真地告诉聂文柏:“不,没有爱过他。”
商渝眼角依然是湿润,微红颜色从肌肤底下透出来,聂文柏突然伸出手,替他拭去挂在睫毛上细碎水滴。
“是,”他声音听不出什情绪,“你很会撒谎。”
他指腹温度有些高,商渝不知为何有点心慌意乱,好容易才克制住想躲开冲动。
扯上关系,不然老子让你知道什叫后悔!”
商渝连连用卑微语气跟他保证自己和聂文柏没有任何关系,而聂文晋只是头也不回地摔上门,轰隆巨响后商渝迅速闭嘴,在凌乱客厅里长长舒口气。
还没正式分手呢,就发这大火。
真是难搞!
他顺手开始扣自己被聂文晋扯得松散衬衫,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聂文柏声音:“商渝。”
“嗯哼,”他用平常神情对聂文柏眨眨眼,“毕竟跟聂文晋在块儿整整三年呢。”
胸前衬衫扣子还没系完,但这个时候再去管这个未免有些太欲盖弥彰,商渝抓住聂文柏手腕,柔软指腹轻轻蹭过他手背。
“聂文柏,”他将自己脸凑到男人面前,用非常莫名其妙语气问,“你很希望聂文晋对好些?”
言语间两人呼吸纠缠不休,聂文柏用近乎审视目光巡视过商渝每寸表情,说:“跟他分手。”
“因为他配不上?”
糟糕。
商渝背影微不可查地僵,应付聂文晋花费掉他全部精力和注意力,以至于在从聂文柏身上汲取到勇气后他就把老男人给暂时忘在边——当然也有故意因素在里面,就先前那个情况,再把聂文柏牵扯进来就真没办法收场。
他停下手上动作,转身对上聂文柏微冷注视,神色自若地解释:“不那样说,他今天不会放过。”
聂文柏朝他走过来,步履缓慢而有压迫力,转眼就站到他身前。
“你刚才,为什要为他哭,”他低下头问商渝,“你还爱他?在他这样对待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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