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感冒而已。
商渝还没来得及对此提出什建议,就听见聂文柏说:“你不想听话,就算。”
哪有人会拒绝送上门来故事,商渝飞快地答他:“你不介意话当然可以。”
聂文柏像是早就猜到他回答般,神色自若地收回手,说:“周元嘉是高中同学,他很优秀,在们分手前已
但商渝还是不甚走心地跟他道歉:“最讨厌这种人,您别误会。”
他露出个无辜微笑,说:“对您可没有那个意思,当然,您要这认为也可以。”
聂文柏垂着眼跟他对视片刻,没什情绪地说:“是。”
商渝也看不明白他信没信自己话,总之这话无论如何都是要说——他在聂文柏心里第印象本来就不太好,如今想明白自己目后,总得试着挽救二。
聂文柏在他走神间隙中说:“以为你会好奇。”
周元嘉后来也没有追出来质问聂文柏对当初分手这事究竟是怎看,或许是被女友绊住脚,也有可能是因为被聂文柏最后话吓到。
总之商渝百无聊赖地坐在走廊座位上盯着手指发好会呆,也没听见输液室里有什动静传出来。
不过也是,哪有人会在男朋友和陌生人之间选择相信后者话。
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悄悄地去瞄聂文柏神情,男人正低着头打字——商渝觉得在自己睡着那段时间里聂文柏也是这样,他压根就没有自己说那样闲。
这样人还能被前任说在感情中不关心对方,他在心里嘁声,压根不信周元嘉那些话。
“可没有窥探别人感情史爱好,”商渝兴致缺缺地说,“这东西也不是能随便提出来聊天。”
他是真对这些事不感兴趣,每个人过去都不是能随便被窥探,那应该是最隐秘最应该被私藏东西,尤其是过往感情史。
商渝在某些方面是个非常有分寸人。
但聂文柏却说:“没有不能说,都是小事。”
他碰碰商渝额头——这个动作在今天频繁出现,以至于商渝认为他有些过度紧张。
毕竟连他这种朋友都算不上人也能得到这种仿佛是独无二特殊待遇,真不知道聂文柏要是喜欢上什人会变成什样。
这想着,商渝又有些不甘,这好聂文柏,怎会有人愿意拱手让人?
反正他是不会乐意。
“嗳,”他问聂文柏,语气敷衍而随意,“你刚才——没生气吧?”
商渝问显然不是和周元嘉有关事,聂文柏轻而易举地理解他试探,抬起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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