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其实有些过界,商渝刚说完就笑朝他摆手,替自己解释:“抱歉抱歉,平时跟聂文晋待块太久,嘴巴不听话。”
但聂文柏依旧是那副扑克脸,好
过近距离让聂文柏能看清他眼下明显青黑,这跟过于苍白脸色组合在起时不免让人怀疑他是否下秒就会昏厥,又或者是昨晚遭受不好对待,他嗯声,问商渝:“你平时会失眠?”
咖啡香气在他们之间萦绕盘旋,商渝克制住打哈欠欲望,懒懒地耸耸肩:“也不是,只是睡不。”
他刻意将话停在这,让聂文柏自己去想这个“睡不”是因为什,时间餐厅安静到只有餐具碰撞声音,聂文柏得体地收回自己短暂在商渝身上停留视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隔好会,商渝快喝完咖啡时听见他说:“伤口好吗?”
再正常不过句客套话,但他却被呛口,实在是那些伤口来由太难以启齿,以至于商渝在听见这种关怀时产生极明显羞耻感。
看,他知道自己该做些什挽留住聂文晋。
不管是因为孤独,还是……
聂文柏。
……
不过商渝再次和聂文柏碰面已经是好几天后。
“已经好,”他轻轻咳嗽好几声,终于能回答聂文柏,“您原来还记得呢。”
聂文柏也不知道理解成什,颇为冷淡地说:“其实不喜欢随便干涉别人感情生活。”
商渝愣秒,莫名想起自己那晚跟他说“其实没必要”,他在心里回味下聂文柏话,不由很轻快地笑起来。
所以是因为话,他才没有对聂文晋进行管教?
“您上次说话可不是这个意思,”他手托着腮,用很狡黠眼神跟男人对视,“所以不算您随便吗?”
他对聂文晋说自己很忙确不是敷衍借口,加班已经是这个城市里常态,凌晨点科技园灯火通明,打车需要等待整整小时,即便是在别行业也无法避免每天加班,所有人都是拼命才留在这座城市,从来平平无奇商渝自然也无法例外,而据家政阿姨所说聂文柏也是个工作狂,他们能凑到块时间恐怕也只有凌晨。
前提是商渝在失眠,而聂文柏回家。
因此商渝在下楼时看见那道坐在主位上身影时还以为是聂文晋,他在楼梯上站片刻,顶着头随便扎起来长发坐到自己平常座位上。
主位左手边,转头就能看清聂文柏冰凉凉眼神。
“早上好,”商渝端着咖啡杯对他微笑眨眼,“您似乎从来没有睡眠不足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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