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力地载倒在床上,太阳穴跳跳地疼,昨晚实在睡得太迟,商渝现在脑中片空白,只能依稀想起昨晚聂文柏说句“会尽快处理聂文晋事。”
但聂文晋点也没有被处理过样子。
想到这里商渝又恢复点精神,聂文晋刚才闹出动静其实有些吵,如果聂文柏在卧室里话,肯定是能听见些。
那他会不会出来?
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就明显到令商渝无法忽视,他下子就困意全无,换身衣服打开房间门,犹豫片刻还是朝楼下走去。
“给你新买件衬衫……”
“说那多废话,”聂文晋无情地打断他,把拽过商渝手中衣物,“你买破布能穿出门?想让丢人是吧。”
商渝就不再说话,只是用双带着血丝黯淡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他,好像下秒就会落泪。
聂文晋烦躁地啧声。
“行,”他随意地亲亲商渝,“晚上会回来。”
服被聂文晋和他朋友们称为“战衣”时也不太意外,毕竟这确是个很贴切代称。
而今天是个天气很好周六,商渝往窗外看眼,阳光将房间映照得片通透,他闭闭眼,企图缓解眼中刺痛感。
聂文晋有新目标。
根本不需要怀疑,因为聂文晋甚至没想过遮掩自己想法,他大咧咧地往床上坐,重新开始数落起商渝:“说过很多次,不要乱放东西,不要用你想法来安排,你是聋吗?”
商渝背对着他,默不作声地在衣柜里翻找出那套衣服,突然就有些烦躁。
贸然去敲卧室门并不是好行为,更不用说是在昨晚发生过那种“意外”之后。
这会让之前所有行为都展露出刻意本
这就是让步意思,商渝识相地点点头,连欣喜都显得小心翼翼。
“想吃什?可以给你做。”
“再说吧,”聂文晋头也不回地出门,“晚餐不会回来吃。”
商渝轻轻地应声好,在门被关上后立马收敛所有堪称脆弱神情,疲惫地呼口气。
聂文晋实在难哄。
“问你话呢,”聂文晋语调骤然往上拔高些,“你他妈哑巴还是真聋?”
商渝抱着衣服转身,神情中带着点适度,会让人心生怜悯伤感。
“在给你找衣服,”他轻声说,“天气热,要不要换套别?”
这是聂文晋会喜欢看到反应,商渝不用思考就能知道,还有什会比拥有个爱自己爱到出轨都能容忍现任更令男人某方面自信心达到巅峰呢?
他冷静地露出个精心练习过,小心翼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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