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即使是真
在，到今天，到这局面，
也只能杀
他！」
「为什麽？」
「你还问为什麽？」凤殇直直地对上毓臻双眼，「今日在这皇位之上人若换成你，你会因为顾念兄弟之情，而放任
群反贼麽？」
毓臻先是怔，随即冷声说道：「怜儿不仅是你哥哥。你不要忘，这……」
「这天下是用他命换来，对麽？」凤殇淡淡地接下去，「既然如此，绝对不允许有谁，危及到这个天下，哪怕那个人是哥哥自己！」
「借口！」毓臻脱口而出。
凤殇笑，背过身去：「就当……是真嫉妒哥哥吧。」顿顿，他才低低地道：「毓臻，你走吧。不要再来。」
话音落下，凤殇慢慢地合上眼，眼睫轻微地颤动著，似是有泪，却始终是干。
过很久，他身後响起阵脚步声，渐渐，远。
门开又关，关上刹那，发出「喀嚓」轻响，跟心里某个地方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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