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困得点头李宵鸣,担忧地说:“小明,要不你也去挂个号看看?”
李宵鸣侧过头看,说:“为什要去看医生?”
“也不太清楚,”硬着头皮说,“你喝那杯茶,是平时用来……用来补肾……”
李宵鸣:……
说:“问过医生,这种东西喝多也没什事儿,但看你现在实在有点怪怪,很担心你是不是对里面成分过敏。”
完全不觉得痛,也不知道头什时候被砸破,等亲眼看到血淌满手之后,就开始发晕。
“先生,先生…?”
抬头,看见满眼雪花。
晕。
原本准备给李宵鸣救护车送直达到医院,李宵鸣反而跟没事儿人似陪护路,有点轻微脑震荡,但所幸并不严重,只是头晕目眩小会儿。
,灰白墙皮如落雨似扑棱棱往下落——随着噼里啪啦声音,大块天花板擦着鼻尖掉到地上,裸露出屋顶钢筋和电线。
还有半块天花板砸在李宵鸣床上,他吓得立即从床上弹坐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切。
大脑瞬间停机,李宵鸣也没说话,们俩相对无言地对视许久,直到数不清墙皮脱落,糊满头。
李宵鸣突然开口说:“程哥,你、你头——”
正在此时,门铃响。
“是不对,”李宵鸣幽幽叹口气,“程哥,不该未经你同意就乱喝。”
“但没想到你已经到这种程度,不过看过医生就好,你不要担心,病总会变好……”
:……
李宵鸣坚决自己没啥
情况不是很严重,并不需要住院,但还要拿点药膏和药,护士给包扎好伤口后,就叫自行安排,便和李宵鸣坐在医院走廊长椅上暂时歇歇脚,顺带等宁亦珩过来接们。
时间太晚,已经错过末班地铁,们也没有车,如果没有宁亦珩,俩就得打车回家。
深感自己对不起李宵鸣。
李宵鸣单手撑着额头,嘴上不住地打哈欠。
俩出来匆忙,根本来不及换衣服,睡衣外面就裹层羽绒服。
又赶紧跑出去开门,医护人员已抬着担架站在楼道内,为首上下打量番,说:“先生,是您……?”
耳鸣压过他声音,听不清他说话,温热液体划过脸颊,啪嗒落在地板上。
摸脸,摸满手血红。
嗯????
刚刚注意力都在李宵鸣身上,这才发现额头不知什时候被砸破,现在满头墙皮灰土和污血,看起来非常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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