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那男没把你怎样吧?”李宵鸣烦躁地说,“出去拿个快递功夫,就被这不知哪儿来破手帕扑脸。”
“不知为何,看着这张手帕,有种说不上来、非常恶心感觉。”
:……
咽口口水,说:“不知道这是谁手帕。”
没事儿,您慢扎,不打扰,走哈。
看到还有弥补机会,整个人都因宁亦鱼话振奋不已,乃至对宁亦鱼这个人都有所改观,不禁对他产生由衷感激之情。
但满脑子都是还有追求宁亦珩机会,时没听清他最后那句话。
“真对不起之前记错您名字,们留个联系方式吧,”真诚地说,“真谢谢您帮助,宁先生。”
宁亦碗其实人也不算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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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老板他……他还好吗?”
“他?他可不好,”宁亦鱼语气相当浮夸,“你是没见他那副失魂落魄模样,劝他给你打电话,他又不肯。”
担忧、懊悔、伤感等等交织在起,重重击碎内心,人在破防时刻最容易卸下心防,也不例外,如果不是还要和宁亦鱼谈话,甚至有种立即去见宁亦珩举动。
难过地说:“是伤害他。”
“那你们没机会,”宁亦鱼挑起唇,说,“以哥性子,他不可能和伤害过自己人和好。”
——“哥不喜欢主动男人,所以你不能太主动,但又不能不主动,不到关键时刻千万不要贸然挑明,”宁亦碗如是说,“手里正好有两张周末《午日凶铃》连座票,把其中张送给哥,让他去看电影散心,另张给你,你们可以假装偶遇。”
“你放心,哥肯定会吓尿,他最喜欢有男子气概人,你可以趁机给他安全感……懂意思吧?
即便下午也见不到宁亦珩,至少恢复些精力继续工作。
路过李宵鸣工位时,突然看到张相当眼熟手帕。
那条丝质手帕被折个对折,,bao力扎在图钉上。
忍不住停住脚步。
李宵鸣心情明显不是很好,他阴沉着脸,又狠狠地往上面扎个图钉。
——不管怎说,攻击人命根子也算是种物理伤害吧。
刚鼓起和宁亦珩坦白勇气就又泄气。
灰心地说:“宁先生,那可怎办啊?”
宁亦鱼眯起眼睛,笑着说:“秀秀,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知道哥喜欢什类型男人,你现在纠正就还有机会,可以手把手教你怎追他。”
“还有,不叫宁亦鱼,姓宁,但叫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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