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说出个字,便失音。
他悬崖俯身相就,迎着风雨而来。而他自己,身躯先于理智,跃而下……
天上星辰与地上风沙,纷纷扬扬,终于都落下。黑夜解下纽扣,敞
浑身麻痹。他由肩颈那处湿润温热处所,瞬间席卷全身。
少年还尚且不知境地,犹自在男人雄阔肩臂处,尝到微微血腥气,舔舐着暧昧伤口。
阿曈只听宗朔倒吸口气,于是便更努力舔舔。
“怎,是不是疼?”
只是舔着舔着,他自己也不满足起来,抬起头,耳朵直往男人手心里蹭,“不行,好热,宗朔,难受,身上难受极,宗朔,你理理。”
堤坝,泛滥而下。
他迫切需要,急促渴求。深藏花朵为之震颤抽搐,羞涩又奔放等待春雷。
宗朔被少年纠缠眼底泛红,但却依旧时时警醒着,眼下毫无脱离办法,于是他便伸出大手,从身上这人起伏后背路盘桓往上,带着茧子手指缓缓揉进少年柔软发间。
阿曈瞬间便软腰,呜咽着倒在男人身上,而后,长长伸展,浑身抖,那两只耳朵便从头顶而出,软软抵在宗朔手掌间。
宗朔正趁此时变化,霍然起身,挟着阿曈滚到旁边避风小岩洞中。
“宗朔,宗朔……”
他遍遍喊着男人名字,仿佛如此,便能消解所有困顿与空缺。
宗朔嗓子就像被六月夏火燃烧过,“……”
个字,阿曈却猛然警醒,他被这双嘴唇中说出话规束惯,他说总是军令,从来不肯近近自己人情。
自己总是在等,他今天不想等,也等不!
两人在顶层洞口时动静便不小,刑武与忽儿扎合都醒过来,只是他们往外瞧,正好看见他们将军虽然被少年骑在腰上,但两只手却在人家身上揉捏。于是,他俩便只相视看,而后识相退回去,就当没看到。
铁树开花,总是要额外保护些。
而阿曈在显出耳朵与尾巴后,才稍稍清醒,但依旧抱着宗朔不撒手,嘴里嚷嚷着,“宗朔,热!”
宗朔见阿曈能说话,便稍稍放心,想着他是醒来。此刻自己正背靠在岩洞壁上,给阿曈当做滚进洞来缓冲垫子,所以肩膀处轻微有些擦伤。
阿曈眸子依旧亮晶晶,此刻又水汽盈盈,既好看又可怜。他耸耸鼻子,闻到些许血腥味,于是,宗朔只觉颈间阵毛茸茸触感,就见少年耷拉着两只大耳朵,贴到自己肩上,而后,那里便被柔软而湿漉漉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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