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杀将军,罪名可不小,轻则斩首,重则诛九族。”
阿曈“啊?”声,心想什乱七八糟,小爷就揍,怎滴!诛九族,阿塔不把你们吊着打出屎来,就算输!
想罢阿曈凭着蛮力,就挺腰翻身抽腿,结果抽出来腿又被宗朔绞着单独按到另边,姿势极其不雅。
“臭流氓!”骂完阿曈转手就是手猴子偷桃
宗朔听完少年番慷慨陈词,嗤笑声,心想,媳妇?臭小子毛都没长齐,还想媳妇?天真。
不料阿曈耳朵伶俐,隔着那老远,也听到宗朔这声隐蔽嗤笑声,于是更生气!
宗朔只见少年从偏室里头毛躁冲出来,路奔到自己眼前,龇着两颗小犬牙,抬腿,又来踹自己脚……
阿曈气上心头,且近些日子宗朔颇为顺从他,就让他下意识忘个致命事实。
他,打不过这人来着!
次日清晨,阿曈在宗朔主室将军塌上醒过来。
他睡得有些蒙,睁开眼睛来回瞅瞅身上锦被还有桌上香炉,自己这是在哪?他不是在练字嘛!
“醒?”
阿曈猛转头,就见身后还有个人呢!男人不知什时候自己把甲胄与将袍都脱,穿着身水波纹玄色锦缎,撑着脸仰躺着,看迷迷糊糊坐起身来少年。
阿曈见自己竟然和宗朔睡在个被窝里,立马“啊呀”声,瞪大眼睛伸手推人。他手也有劲儿,直把宗朔大体格推翻个身。
阿曈只觉得自己踹出去脚,被那人大手抓,往被窝里使劲儿拽,自己就稀里糊涂劈着腿又躺倒在人家被窝里。
少年抱着劈成条线腿,与床上宗朔平视,就见男人又嗤笑声。
“脚丫子还挺热乎。”
“!!!”阿曈也不收腿,直接扑过去就要咬人,结果不知道这人使什招数,打着打着就莫名其妙被束着手脚,给人家按在被窝里。
“你,你放开!可揍你哦!”
“你,你怎又和睡在起!”阿曈又看着男人敞开里衣与坚实胸膛,红着脸双手锤床,“耍流氓!”
宗朔昨夜睡饱足,眼下就破天荒有些懒散,也不起身,嗓子有些哑,“都是男人,耍什流氓。”
而后看看少年不知是气是羞张大红脸,“你好好给看看,这是谁床。”
阿曈知道这是宗朔主屋,但依然抬腿在被窝里蹬男人脚。
“阿纳说,不能随便和别人睡觉,只能和自己媳妇睡!”说完,阿曈便掀开锦被,气哼哼下床,跑回自己偏屋里,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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