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说话。”
话音落后,任澜就拉着轮椅后退两步让开驾驶位前面这块地方。
见到任澜挂在指尖车钥匙和旁边这辆车是同个款式,陆长明没再多说什,开门坐上驾驶位油门踩倒车离开车位。
池霁回头望眼,发现池承霖由于腿脚不便,被人来抱到车上之后还需要将轮椅折叠收到后备箱之后转过身急切
这几日他直都有寻找各种各样原因和姚思梅联系,从来没有提到过家里事情,姚思梅在视频电话里看起来也切正常。
原来她早就知道家里?只是也和自己样选择什都不说?
池霁愕然站在原地,心脏像是被灌满重金属样堵得慌,过好大会儿才怔怔低语道:“那为什突然……”
池承霖吸吸鼻子,小声说:“因为妈妈听说们两个也被传唤。”
派出所位于闹市区,此时接近高峰期,来来往往都是人。
陆长明上前步将池霁挡在身后:“说话就说话,不要拉拉扯扯。”
布料在指尖摩擦而过,池承霖在虚空中抓下,怅然若失地收回手。
这个世界上能够在池承霖卖乖和示弱之下巍然不动人并不多,因为他太擅长利用身体残缺和落寞表情伪装自己,挤压他人道德防线,从而生成怜悯之心。
可陆长明从来不吃他这套,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
池霁却顾不上这许多,池承霖刚才话将他这些天来内心最担忧事情几乎全都盖棺定论变成血淋淋事实。
陆长明只戴个口罩就出来,深知以自己身份出现在这种地方旦被人发现肯定会引起麻烦。
更何况,池承霖诡计多端想出是出,万闹起来更让人头疼。
可现在池振鸿联系不上,姚思梅生着病,池承霖是唯个有可能知道池兴集团真正内情人。
陆长明再怎厌恶也得考虑池霁心情,没办法完全置身之外。
思及此处,他牵着池霁把他塞进副驾驶,然后回到刚才位置,眸色冷淡望向任澜,不冷不热开口道。
他心脏疯样狂跳,什都顾不上,急仿佛热锅上蚂蚁:“妈妈她怎?严重吗?”
池承霖耷拉着头,像个无助孩子样攥着手指,低声说:“不知道,妈妈病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医生那边说情况不是很乐观,病情有可能会恶化。”
池霁眉头紧蹙:“她怎知道?也被问话吗?”
“妈妈直都知道啊……”池承霖撇撇嘴,“公司被查当天就有人去医院问话。”
池霁呼吸窒,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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