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完全入夏,家里并没有开空调,所以只是因为突然没遮掩物有些不适,但也不冷。
周晟言把陈暮抵在沙发上,在她身上留下个个红痕,沿着脖子,肩膀,前胸,最后他含住陈暮乳。
陈暮能感觉胸上突然变得湿润,而他用牙齿轻轻研磨下,而后吮吸着,能感觉到他呼吸间热气贴近着她空口,陈暮没忍住呻吟出来。
她呻吟声让周晟言喉咙发紧,他短暂离开下,套上避孕套之后,带着陈暮坐到沙发边缘,分开陈暮腿,让她环住他精壮腰。
陈暮依然不敢向下看,别开头,有点儿紧张。
有什样女人。”
车停在地下赌场,老五程非淮是他们手下地下赌场主要负责人,见着周晟言回来,走上来喊着言哥,和他用中文大致说下最近营业状况。
周晟言对程非淮说,安妮塔是墨西哥那边儿来人,“这段时间带着她逛逛。”
说罢便走进赌场左边房间,打开扇暗门,沿着走下去便是另条街,不远处停着那辆陈暮熟悉灰色Commodore。
那辆车向着悉大附近富人别墅区开去,中途去趟便利店,买几盒避孕套。
这次有避孕套润滑油稍微比上次好些,依然能感觉到他粗大东西在花唇处稍微停留下,然后破开她小穴里原本紧致甬道,把她小穴撑成他形状。
她断断续续呻吟着,眼里带着些水光,双腿随着他进出而起在空中轻颤着,他每次都重重抵入,然后抽出,速度越来越快,陈暮觉得自己小腹都快被他顶起来,手像是上次样抠紧沙
周晟言到家时候,陈暮正盘腿,靠着靠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手里拿着盘前几天从woolworth超市里买车厘子,见他过来,拿起颗喂他,“尝尝。”
她指尖轻轻滑过周晟言嘴唇,他凑上去吻住她,颗车厘子在两个人嘴里被咬破,浆果酸酸甜甜气味在嘴里蔓延,最后那些汁液被周晟言喂给陈暮,他手伸进陈暮睡衣里,沿着她小腹攀爬到胸口,包住她圆润胸脯,然后舔舐着陈暮嘴角剩余点儿味道,“很甜。”
陈暮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有点儿拿不住盘子,推推他然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再重新半跪在沙发上,搂着他脖子和他接吻。
人们总是会渴望和爱人肌肤接触,有时候对于拥抱和贴近痴迷比做爱更甚。
她睡衣慢慢被撩到胸口,然后被脱下,散落在沙发前地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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