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魏时现在担心不是这个,而是怕这个人坏他事,所以他脸紧张地盯着太平间铁门,那个人也许是察觉到太平间里有些不对
黑暗中,只能看到片片好像招魂幡样白布。
以及,在黑暗中影影绰绰,不停地动来动去,碰撞在起停尸床。
这场景,实在渗人。
魏时心里也是跳跳。
到目前为止,切都还在他掌握下。
子木做木牌,木牌上画满“鬼画符”,魏时脸淡定忙活着,应唯亭则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不过总算没有腿软,没把他爷爷脸给丢光。
魏时把最后块木牌弄好,李子汁是能通阴东西,而在李子木上画上特殊符咒,则能起到疏导阴气,引领灵体作用。魏时想着,用这个法子,能把第三医院里被堵塞“阴七关”疏通。
他拿着最后块木牌,带着应唯亭回到太平间。
也不知道他怎做,他直直地把手里木牌插在太平间水泥地板上,木牌立在那儿,魏时放开手,站起来,他摸摸自己下巴,把抓起应唯亭就躲到太平间角落里。
才刚走两步,片死寂中就响起“巴兹”“巴兹”电流声,头顶亮起那盏灯在几个闪烁之后,熄灭,四周陷入片黑暗中。
就在这时,太平间外面突然响起几个突兀脚步声,因为在漆黑而又死寂夜里,这个刻意放轻脚步声还是听得很清楚。魏时转过头,对应唯亭说,“你们还派人进来?”
应唯亭还在打摆子,他摇摇头,“没,没,就们两个。”
这个鬼地方,谁愿意进来,也就他。
魏时听,也觉得奇怪。
深更半夜,进入间戒严医院,怎想都觉得来人有蹊跷。
死沉沉安静中,突然起风。
风声很轻很轻,连根头发丝都吹不起,却好像能从身上毛孔里钻进去,直钻直钻,钻到你血肉里,心脏里,让你这个人从里到外,湿漉漉,冷冰冰。
应唯亭跟筛糠样打起摆子,魏时看他眼,脸色寡白,双眼瞳孔细成根针似,显然惊惧到极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到什还是感觉到什。
魏时看着两个人脚边上阵法,是用来混淆阳气,迷惑阴阳,目前看来,效果还是不错,至少那边阴物都没察觉到他跟应唯亭存在。
不知道从哪儿刮过来风,细细轻轻,滑滑溜溜,在地上打着旋儿,把那些掉在地上白布都给吹起来,发出簌簌声音,停尸床也好似被人推把,吱嘎吱嘎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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