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黄忠强魂,根本就收不回来,躺在床上就是个空壳子。
这个陈师父也不知道到底看没看出来,看他做那些准备,倒是煞有介事样子。
喝酒人般都是边喝边聊,顿饭吃怕有两三个小时,魏时觉得自己吃下去饭菜都快消化完第桌那些人才刚散席,陈金发喝醉,被黄子强扶着去躺着,魏时没喝酒,精神奕奕地等着晚上大戏上演。
直等到半夜十点。
陈师
样问过,肯定不少,黄婆婆说起来也不含糊,三年多前,她两个儿子都在X市里面个工地上做事,结果就出事故,个铁架子倒下来刚好砸中黄子强兄弟,送进医院去,黄子强只受点轻伤,他弟弟黄忠强外伤是治好,但是脑子却砸出问题,再也没醒过来。
黄婆婆嘴里念叨,“哪里是什工伤事故啰,都是在说给外面人听,后面跟人打听过,那个工地本来是个坟地,埋好多死人,出事故,不光是屋里小儿子,另外还有好几个,那些个赚黑心钱老板,把人骗起去做事,出事也不管,给几个钱就打发。”
黄婆婆哭起来,“又不是叫花子,只要屋里儿子回来。”
魏时赶紧安慰她,要她莫哭,黄忠强定会好起来,等黄婆婆擦干眼泪,魏时又接着问,“那个陈师父看起来是有大本事,你们从哪里把他请起来?屋里弟弟也失踪蛮久,正好也要找个人看下。”
黄婆婆拉起魏时手,“没想到你也是个可怜,哎,这人啊,什都不怕,就怕屋里人有个三灾八难,那真是要人命哦,这个陈师父是四川那边,好多人求起他办事,也是好不容易才把人请起来,等屋里事办好,你再跟他说,他应该会答应。”
魏时赶紧点头,“那到时候还要你老也帮说句话。”
黄婆婆看魏时脸乖样,就答应下来。
到晚上,开两桌席,陈师父带着他那个小徒弟坐在第席上座,黄老丈跟另外个年纪大老人陪着,下首是黄子强跟陈金发,魏时被安排在第二桌席,他倒也不在意是在哪桌,端起碗就吃起来。
第桌人都在喝酒,敬来敬去,魏时听到陈师父在问陈金发是哪里人,做什,带起来小兄弟又是哪路,陈金发点也没瞒着,该说不该说,都说。
陈师父听到魏时来历,脸色变下,喝口酒掩饰过去,魏时看到,觉得这个陈师父莫不是以为自己来黄家是来抢他生意吧,自己可没这多空闲做这种无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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