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陈阳全身每块肌肉都好像在被电击,被鞭打样,不停颤抖着,嘴巴哆哆嗦嗦,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能从喉咙底部发出几个奇怪声音。
魏林清把那些糯米敷在那些伤口上,等糯米把伤口尸毒吸出来变黑之后就用布小心地擦掉,接着,又敷上层新糯米,这样重返往复,直到新敷上糯米不再变色为止。
这哪里是在敷糯米,这简直就是在下刀子。
等把陈阳身上那些大大小小伤口中尸毒□,糯米都不知道用多少斤,陈阳汗如雨下,跟从水里面直接捞出来样,瞪眼咬牙,魏林清看到总算把尸毒清好,出口气,脸色却还是淡淡。
他把手里锅子放到边,拿出床辈子盖在陈阳身上。
身体却在失去感觉,从那些伤口蔓延开来,四肢僵硬,头脑迟钝,陈阳很清楚自己这是中尸毒。
刚才跟那些尸体打斗时候,挨好几下。
周围安静得连树木窸窣声都听不到,地上连只虫子都没得。
陈阳背着魏时,越走那个脚步就越迈不开,到最后,脚下跟灌铅样,抬都抬不起来,他无知无觉地往前栽,本来应该是连着压在他背上魏时起砸在地上,却被人给挡住。
天边出现点鱼肚白,快要天亮,陈阳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魏林清,“你找到那只兔子怪?”此时陈阳也顾不上被他扔在地上魏时,要不是魏林清撑着他身体,他也早趴在地上。
陈阳嘶哑着喉咙问他,“这是什地方?”
魏林清低下头看着他,轻声说,“镇上旅社,你这两天就住在这里把伤口养好,不要去魏庄。”
陈阳听,眉毛皱起,“出什事?”
魏林清面色平静,“那里最近会
魏林清用手揽着陈阳,低头看他眼,“被它逃,不过它受很重伤,短时间内不会来找你麻烦。”
陈阳点点头,这个结果还算差强人意。现在先这样,等以后还是要想办法把这只兔子怪彻底解决,免得夜长梦多,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陈阳越想越头晕,渐渐地迷糊起来,他面色青白中隐隐透着股黑气,显然中毒已深,他现在只想睡觉,魏林清在他耳朵边上说什,他也没听清楚,而是胡乱地应两声,只要能让他睡觉,他什都会答应。
等陈阳醒过来时候,他发现自己脱得精光躺在张床上,魏林清坐在床沿边儿,手里拿着个大锅子,正从里面抓出把糯米混着水敷在他身上那些狰狞伤口上。
魏林清头也不抬地说,“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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