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听这个话,是越来越开心,这魏林清真是太他妈识趣,居然还知道留只当夜宵,他要不是个鬼,陈阳真要拉着他称兄道弟,陈阳看着魏林清,又是摇头又是叹息,觉得太可惜,反而惹得旁边魏林清直不停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脸变来变去,不知道又在想什奇怪事。
洗完碗,刷完锅,陈阳看那个水桶里已经没有水,决定去不远处溪边挑桶水回来,在山里就是这点不方便,停灵房旁边没有专门水井,要用水还得走段路到那条溪边去挑回来。
陈阳跟魏林清说声,魏林清点头同意。
拿着两个塑料桶跟条扁担,走快二十几分钟才到溪边上,这时候夜已经很深,周围静悄悄,没有什声音,雾气已经散去,黑洞天空中点缀着几颗不太明亮星子。
夜晚是清凉,寂静,周围山林黑魆魆,风阵阵过去,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收起白天燥热跟暑气,只有那条小溪传来水流哗哗声在夜晚里
过日子。
想着昨天整天,他就光吃干粮,早知道魏林清会做这个,他干嘛还要委屈自己,不过他还是很讲良心,野鸡是眼前这个男人抓来,鸡汤是眼前这个人做出来,怎着也不能只顾着自己吃不是。
所以,陈阳把椅子让给魏林清,自己搬个平滑石头坐在旁边,还很殷勤地给暂时是他衣食父母魏林清倒碗鸡汤,递给他,“你也吃点。”
鬼也是能吃东西,只不过跟人吃得东西不样而已。它们吃是食物精气,只要被它们碰过食物,人再吃话,也有可能会生些小病小痛,这是其,其二是味道还会变得很难吃。
陈阳他们那边有句形容食物难吃老话说得好——“鬼吃头道”。
魏林清吃东西就正如他这个人给人感觉样,端正斯文,礼仪方面无可挑剔,就算坐在荒山野岭,周围是坟地,后面是屋顶漏洞破屋子,他也坦然自若,好像身处在大方雅致厅堂中样。
陈阳看着他,再看看自己,觉得人和人还是有差距。
魏林清喝完手里那碗鸡汤,过他手,那碗刚才还冒着腾腾热气鸡汤,现在已经冰冷里带着股水腥气,魏林清手动,碗中残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阳喝完自己那份,很有自觉地开始收拾碗筷,难事已经让人做,收尾事,自然是义不容辞,他看着旁边还剩下只已经收拾好野鸡,“这个留着明天吃?”
魏林清摇摇头,“你不是睡不着吗?晚上烤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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