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严肃地点下头,“很有可能,不然话,没办法解释现在情况。”陈阳想骂人又提不起力气,“脑壳又没出问题,怎可能。”魏时摸摸下巴,“也许你自己都不记得,鬼惑人本来就是无踪无迹。”
好,洗脉是搞不下去,魏时叹口气,就知道这个事没那简单。
窗外那个恶鬼,好像也知道门内情况样,已经不再撞门,但是魏时知道,它肯定还守在门外,就等着他跟陈阳自投罗网。
竹叶萧萧落下,在地上铺层又层,层层竹叶卷起来,片片相连,搭在窗沿边,似乎像是条路,通着阴阳两界,股极细风,徐徐吹进来,贴着地面往陈阳所在地方而去。
那个直在哭着
阳所在方向爬过来,“爸爸,爸爸——”不顾佛像发出金光,那金光照在它身上,冒出股股浓烟,眼看就要魂消魄融,被魏时收起来。
就在这时,静室门、窗忽然被撞得砰砰直响,更有无数阴气蔓延过来,在窗户上,门框上,凝成水,阴冷刺骨,门内阵法,渐渐有些不稳,魏时看,骂句,“草,你到底是招惹什东西。”
陈阳额头上汗水滚下来,用眼神回答他,要是知道早就说还等现在。
魏时皱紧眉头,外面有个法力极其强大恶鬼,似乎想破门而入,把这个小婴灵救出去,就是有佛像在,似乎也靠不太住,这到底是个什恶鬼,连佛门之地也敢直来直往,就连他都不敢这做!
就差这临门脚,不管,先把小婴灵收,再来对付外面那个恶鬼,就不信,这佛门之地,自己占不到主场优势,魏时哼声,二话不说,又开始念咒。
他咒越念越急,那边陈阳额头上汗水也就越来越多,最后,陈阳大叫声,“别念——”他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痛得恨不得拿头去撞墙,魏时看他情况不对,赶紧跑过去,把人扶起来坐在蒲团上。
接着,又动作快速地用银针扎入他手腕,“怎回事。”
他已经用各种办法保住陈阳,不让阴胎害到他,却还是出问题,这只能说明件事,那就是这个阴胎跟陈阳关系比他想象中要更复杂,陈阳肯定还有什事没跟他说,或者——陈阳本身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事。
银针扎下去,陈阳情况就稍微好点。
魏时看他脸白得跟张纸样,这个咒是没办法念下去,他扶住陈阳肩膀,“你是不是跟那个婴灵有什承诺或立过什字据?”陈阳有气无力地看他眼,“你觉得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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