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木签子其实是魏时法器,桃木做,现在被当成筹子。
魏宁接过木签子,放在边,他这边已经有三根木签子,“道场没做完,没得用吧?”他有些郁闷地说,就几天功夫,用差不多万五,用就用吧,还出事,搞得道场都没做完,现在是上不上下不下,不晓得到底起没起作用,起作用当然是最好,没起作用,那就要考虑下接下来该怎做。
他做事可没得半途而废习惯。
魏时犹豫下,“宁哥,你想听真话呢还是假话?”
听到眼前这小子这说,魏宁顿时有种不太妙感觉,“你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还不晓得你,反正从来都是不气死堆人不甘心,每次都是放马后炮,说吧。”
那个锦囊样东西,放在鼻下闻闻,果然有股说不上来香气,他把这个吊着根绳子锦囊挂在脖子上,在解开衣扣时候,看到那块葬玉。
本来这块葬玉是因为他丢魂魄才随身戴上,现在魂魄已经找回来,没得必要再这样挂在脖子上吧?魏宁想到这是坟里面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手里东西,就有些膈应。
但是魏时看他打算把那块葬玉从脖子上扯下来,出声阻止他,“别,宁哥,你还是戴着,这东西用处还蛮大,虽然在别人手里是个邪物,容易招鬼,但是在你身上,好处比坏处大,你把它当个护身符用着,其实——蛮不错。”
魏宁听,犹豫下,最终把这块葬玉塞进那个装着“安息香”锦囊里,挂在脖子上。
锦娘挂上去之后,魏宁时不时能闻到股若有似无香气,确实让他那跟几百只鸭子在开会样大脑得到些平静,魏宁撑着头,坐回躺椅,被他这闹腾,魏时也无睡意,两个人你看着,看着你,干坐会儿之后,魏时就提议玩会儿牌。
魏时装模作样地干咳声,“其实——其实从开始那个道场就没得什用。说,说,你不要动手。”
两个人就开始玩牌,间或说几句话。
天还没有亮,周围安安静静,连对面人呼吸声都听得清二楚。
过会儿,魏宁突然说,“想今天就走。”
这无头无脑句话,魏时居然也听懂,他点点头,“要是屋里有什事,会打电话给你通消息。”
果然是穿条裤子长大兄弟,他还没开口就已经把事情给他提前说好,不过,说归说,他手下也没放水,三张K摊在桌子上,魏时啐口,很不甘心地掏出个木签子递给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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