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七爷背着手,看着那几个跟来男人挖着坟坑,“阴湿地就是以前魏惜埋那块地,魏庄夭折或者横死人都是埋在那儿,除非夭折人做阴婚,横死人做七七四十九天道场才能从那里移出来,那阴湿地也是祖宗们传下来,那处虽然地气不好,但是用来埋这些怨气深重人却是最安妥,不会起什幺蛾子。”
魏宁听得手指头动。
这言下之意,那个阴湿地是用来镇压鬼魂?
底说些什,四个男人抬着那具棺木在黑暗中深脚浅脚走着,而在扶着棺木走在旁边当然就是魏宁,他手扶住棺木,手拿着个白纸灯笼。
朦朦胧胧惨白光线下,是黑乎乎路面。
天空中那轮明月早就不知去向,在月光消逝之后,四周黑暗如影随形地扑来。
魏宁留意到,他们并不是往魏惜原来埋葬地方前行,而是转到另外个方向,魏宁扭头看魏七爷眼,他佝偻着腰,亦步亦趋地跟在队伍后面,言不发,原本魏宁还怕他年老体衰,在这黑暗环境下行走会出什意外,现在看他行动矫捷样子,反而是他多虑。
走阵,行人终于停下来,此处周围全是林立墓碑,在那些墓碑中间,还留有处狭窄空地,上面长满茂密荒草,阴阳先生吊着眼角,用尖酸声音说,“就是这。”
魏七爷点点头,走上前,看眼,然后点点头,“这地方不错。”
魏宁也跟着看过去,他自然是看不出什名堂,“七爷,怎换地方?”
魏七爷还没回答,那个阴阳先生反倒笑起来,那笑声跟夜枭叫声样难听,“自然是因为过昨晚上,魏惜就算成年,这成年就不能说是夭折,得从那个阴湿地移出来,免得阴司里鬼魂不安分,就好比们这些活人结婚圆房,总归还是和童子鸡时候不样。”
他话里,有些猥琐之意,让魏宁听得很不自在。
魏宁转过头,看着那具棺木,“七爷,什是阴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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