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站在他面前,解开腰间皮带。
程嘉余猛地挣手铐,尖锐贴片边缘刺进他皮肤,穿透皮肉,在他手腕划出道血痕。
周杨迫不及待含住程砚阴茎。阴茎粗长,坚硬,被周杨用力含进口腔,卡进喉咙,舔得啧啧作响。程砚随手拿过桌上烟,点燃,指尖缓缓撩起迷离白雾。
雾蒙上程嘉余眼睛。他被阵阵作呕和反胃生理反应折磨得几乎晕厥,眼泪在他眼角干又湿,他眼睛红肿,视线下清晰,下模糊,血从他手腕顺着椅子流下,在地上聚成小小汪血珠。
恨你。程嘉余在昏昏沉沉和干涸泪水中想着,再也不爱你。
手铐撞在床头疯狂地响。周杨被程砚按在床上操得双腿大张,浑身抽搐痉挛,他叫得像个饥渴欠干漂亮婊子,身下床单透湿。肉体激烈碰撞和大床摇晃挤压声音像恶鬼尖叫围拢程嘉余,他听到他哥清冷又含着欲望声音,让周杨张开腿咬紧,让周杨别叫那大声,说他是个浪货。
程嘉余闭上眼睛,任玻璃那头卧室里做爱切声音无尽地勒紧他,拉扯他,扒光他小心翼翼珍藏切,把他拽进无底深渊。他不再想呼吸,不想他荒谬可笑爱情,不想程砚,不想切。
他知道切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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