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都就跳过相册，给他清理文件。他发现程嘉余竟然从来不清理手机，连
年前老师发在班群里
花名册文件竟然都留着。周都只好帮他删掉，之后又给他清理软件。
“
“
不喜欢周杨。”
“他怎
你
……”
“不许再聊这个！”
周都不敢问。程嘉余拿过牛奶自顾自喝，想起什，拿出手机点开微博，又点进周杨微博去。
他总是这样矛盾心理，方面极其不愿意看到有关周杨切出现在他面前，边又犯贱似偷偷去看这个人动态，还逼着自己去找其中有多少是和他哥有关细节，仿佛自虐。
意出声，又抬起头问，“怎？”
两人对视片刻。程砚目光总是平缓镇静，漆黑眼珠像冰冷夜幕。程嘉余永远也看不懂他哥在想什。
“没事。”程砚摸着他头发，这样回答。
“就说，你不要总是对你哥哥发脾气嘛。”
周末商场里，程嘉余在家男装店里逛，周都跟在他旁边碎碎念，程嘉余不大高兴地说，“没有总是发脾气。”
今天程嘉余目达到。因为周杨确发条动态，是张照片，两只挨在起手，只打着吊针，另只自然搭在腿上，手指长而骨节大，程嘉余看就认出来是他哥手。
照片配字，[有人陪，生病也快乐。]
程嘉余把手机甩到桌上，抱着手臂往沙发后背靠，冷着脸不说话。周都也是替他心疼手机，拿过来看看摔坏没有，“又怎啦？”
程嘉余坐在旁闷闷不说话，看上去又不高兴又委屈，垂头耷耳，小小个，总让人想抱在怀里揉着哄着。周都安慰他几句，怕他看手机又要乱摔，干脆拿过他手机打开玩。周都喜欢玩手机游戏，程嘉余手机里个都没有，他便自己下个。然而下到半提示手机内存不足，他便说，“嘉嘉，给你清下手机内存啊，你没什重要东西吧。”
“别动照片。”
“每次提他男朋友你就闹，闹腾完又后悔，后悔就来和说。”
程嘉余没好气地，“那以后不和你说。”
程砚快过生日，程嘉余想给哥哥送个好点礼物，手表太贵，小物件太便宜，他拉着周都在商场里逛来逛去，最后在领带和皮带之间犹豫不决。周都帮着他选半天，最后选条深蓝色领带。
“只要他不在面前提周杨，就没事。”
程嘉余逛累，进家咖啡厅坐着休息。周都端杯咖啡杯牛奶过来，牛奶放在程嘉余面前，与他并排坐起，“你哥谈恋爱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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