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南野不放心,叫上宋玉风还是把人送到家。
秀越小区,北城。
80平米左右单身公寓,干净整洁,电视机后面摆着张老旧相框。
宋玉风扶康泽到主卧躺下,康泽要起身就被任南野按回去。
“好好躺着,”任南野问他:“个人能行?”
任南野站在路边拦计程车,回头跟康泽说:“喝多送你回去。”
康泽东倒西歪地说:“不用不用,自己打车就行。”
“逞什强,路都走不稳你,”任南野要去拽他胳膊。
康泽突然蹲下去,捂住嘴。
“想吐啊。”任南野拿出张干净纸巾递给他,“扶你去餐馆卫生间。”
说不上是什滋味,难过开心都有。
开心是他看见任南野笑容,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朗舒畅笑过。
康泽注意到,任南野起身夹菜时,宋玉风会自然而然挡住他衣摆,不让油盐沾到。宋玉风边聊天边挑鱼刺,逗得席间哄堂大笑,他就绕过别人视线,把那块鱼肉夹到任南野碗里。
对他好不动声色,康泽看眼宋玉风眼睛,就知道这个人毫无保留爱着他小野哥哥,赤诚,热忱。
可康泽又止不住难过,他曾经也用这样目光追溯着任南野,他却从来没有回过头。
康泽眼花头晕,还个劲说着没事儿,怕麻烦别人似,让两人赶紧回去。
宋玉风碰下任南野胳膊,小声跟他说:“去厨房倒杯热水。”
厨房和主卧隔着个小客厅距离,等宋玉风鼓捣好端着玻璃杯走向房间时候,他听见康泽小声跟任南野说着什。
宋玉风不喜欢打探另半隐私,任南野当然有结交任何朋友权利,但强烈念头还是让他停住脚步,站在明暗交界那条光线上。
这个角度,宋玉风正巧可以看清楚电视机旁相框里照片,框架虽然泛黄发旧,但
“没事儿,”康泽摆摆手,“就是头有点晕马上就好”
这时正巧辆出租车在面前停下,司机摇下车窗问是否需要服务。
康泽头晕得站不起来,任南野正要俯身揽他,却被宋玉风拦住,“来。”
醉酒人动作迟缓,连安全带都是任南野帮他系。
康泽不要他送,有气无力地说自己能回去。
想着,康泽去抬酒瓶。
手却被个熟悉温度压住,任南野侧头说:“收杯,你也差不多得。”
康泽习惯性听他话,收回手后没再碰酒。
廖志凡司机在店门外等着,三个人把他送回住处,安顿好才从楼上下来。
夜风吹,热汽散开,酒气也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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