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野给她递纸巾,“有什不开心说说,没准能帮你拿个主意。”
林珊转头,长得好看人确实占便宜,连凝眉姿态都显得那诚恳。
这眼神跟年轻时雷鸿像极,林珊忽感悲从中来,水雾从双眸溢出,她吸吸鼻子,似叹胃又似自语:“有时候觉得你们男人真是绝情,吵架就玩消失,连个解释都不给。”
“怎这说?”任南野问。
感叹完,林珊忍不住小声抽泣。
“刚出炉手工烘焙蛋糕,送给姐尝尝,”任南野把系着精美蝴蝶结蛋糕盒放去她桌上。
这家蛋糕店在Z市很出名,老板手艺好有个性,平时买还得预定,不是熟客基本要排半把个月。
盒子边缘贴着张便签,落款处写着个‘白’字。
最近跟雷鸿闹别扭,林珊现在就看不得人秀恩爱,她侧过脸,日光照出她双颊残留泪痕。
“怎这是?”任南野问。
之后段时间,两人各自展开行动。
宋玉风不知道从哪弄来块绝版手表送给雷鸿,雷鸿爱表如痴,这块又刚好是他在某间拍卖行看中心头好,他找很多商铺和人脉,都搞不定。
雷鸿收到手表时大为欣喜,立刻记住白先生这个人。
有那块手表交情,双方逐渐有往来,有时约饭局,有时起打高尔夫球、骑马,不出半个月,宋玉风就和雷鸿混成酒肉之交。
宋玉风带任南野去过两次饭局,白监制行为不检点,顿饭下来,又是揽腰又是摸脸,会儿加茶会儿添菜,演出三千宠爱集身戏码。
在她断续讲述中,雷鸿变成个面目模糊男人,她跟在那男人身边很多年,她不仅仅是他女伴,他们还是情
林珊脸色极差,勉强笑笑,丹凤眼眼尾显出点细纹,“前几天重感冒,犯鼻炎。”
“遭人欺负?”
林珊摇头。
想来是和雷鸿有关,任南野试探问,“跟男朋友吵架吧?”
听到男朋友三个字,林珊刚忍住泪又涌上眼眶。
后来这事被当做谈资在圈里传得绘声绘色,现在梦马上下都当任南野是宋玉风包养情人。
梦马之夜无意间知道雷鸿和林珊关系,这对案子来说是个突破口,任南野这边盯上林珊,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到她办公室报道。
刚推开门就听见啜泣声,任南野偏头看,工位上没人,他试着喊声:“珊姐,你在办公室吗?”
“这儿呢,”茶水间传来林珊略微沙哑声音,像把浸水禾苗。
她端着黑咖啡从隔间走出来,眼圈发红鼻头粉亮,“干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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