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勇涛起来劝架。对方没理他,还拽着许飞头发。
等对方五个人回过神,发现边上已经围八九个大汉,全都是和纪勇涛样,刚刚开完会、出来吃个宵夜警察。
形势不对,醉汉被其他同伴拽走。
楚稼君怔怔坐下,看对面勇哥和那些来帮忙人打招呼。他回过神,想起
他从玄关拿摩托车钥匙,带表弟出去吃烧烤-
爱呀河边上,有不少烧烤摊,到晚上就沿着河岸字排开。天气冷时候,大排档座位上坐满人。
纪勇涛点些牛羊肉。他问许飞有啥忌口,许飞说不吃辣。
许飞老家是沿海以海鲜著称某地,当地人确实不吃辣。
纪勇涛让老板少放点辣,叫打冰啤酒。从冷柜里拎出来啤酒粘着冰碴子,让纪勇涛想起会议材料里那堆黑白照。
就算凭借他阅历,也很难组织语言,把这个人情况清晰地说出来。
纪勇涛合上材料。在沉默中,不知谁开口问:那这个楚稼君,现在流窜到哪去?
关键就在于,没人知道,这个人现在在哪-
楚稼君刚收拾好所有东西,门口就响起开锁声。
纪勇涛回来。
楚稼君熟练把头发盘起来,用桌角开啤酒盖子。晚上八点,有几桌人已经喝得烂醉,在旁边乱叫。有个不怕冷男人赤膊坐在堆牛羊肉串前面,浑身皮因为酒精而通红发热。楚稼君看着他,有些饿。
醉汉发现有人在看自己,也转过头,对上眼神。纪勇涛本来在点菜,看见旁边桌几个男人站起来围住许飞,就知道出事。
许飞还傻傻看着那个带头醉汉,在纪勇涛看来,表弟确实呈现出种缺乏被街头混混毒打天真。
男人走到楚稼君身边,手抓住他盘起来发髻晃晃:你看什看?问你话呢。
大排档醉汉酒后闹事、掏刀子捅死人,几乎是夜间接警理由常客。爱呀河小区里,那个周老师学生就是晚上出去吃大排档,结果打起群架,个拿水果刀,个冲回家拿哥哥钢珠枪,把对方打残两人。
看见家里灯亮着,他显然还有些不适应,在门口呆几秒;然后,纪勇涛苦笑着问,家里是什味道?
在两个小时前,整个客厅地板上铺满带着枪油枪和崭新钞票。两者混杂成某种微臭油味,楚稼君找借口:刚才肚子饿,去街口打份酱汤小馄饨。
纪勇涛:这小馄饨是汽油煮吗?咋油烟味儿那大?
楚稼君:是挺难吃。
纪勇涛看看钟,八点。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意外多个会,导致许飞跟着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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