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够,才抬起头来,重新封住人类嘴。
“阿浮,你好香。”唇舌交缠中,赞叹话语也变得潮湿粘腻。
宴江发出抽泣般闷哼,没有回答。
他被扯着后脑勺头发往后仰,嘴巴被迫张得更大,方便入侵者去舔舐、吮吸、逗弄。
直到月色高高挂起,才感觉到熟悉暖流从丹
“嗯?”
时崤眯眯眼。
宴江那双黑白分明眼睛突然就涌上层薄薄水雾,在眼眶中盘旋着没有落下。他哀求地看鬼王眼,没从中没有看到点商量余地,就连搂着自己腰身那只手,也带着警告意味微微收得更紧,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
好会儿,才颤抖着,卸下推拒力气,感受不属于活人手在他衣中肆意抚摸,感受领口被扯松、扒开,以及瘦弱胸膛,bao露在空气中冷意。
他这辈子未曾对任何异性起过非分之想,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天,“自愿”成为其他雄性床上玩物。
幔无风自动,从挂钩上掉落下来,把来自夜明珠冷光遮挡在半途,于是影影绰绰透进床里余光便蒙上股暖色,更显旖旎。
宴江仍红着脸粗喘,时崤揽着他背将其抱坐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怕吗?”他大手暗示性地搭在人类后腰,突然问句。
宴江打个寒战,下意识咬住自己下唇,制住差点脱口而出呼救。
半晌才答:“……怕。”
对方甚至连人类都不是。
恐惧让他膝盖连支撑自己身体都做不到,瘫在鬼王腿上,下身实打实地与对方那个地方紧贴,十足亲密姿态。
也不知过多久,浑身都被摸遍,想象中粗,bao对待却没有继续下去。鬼王突然收回手,重新揽紧宴江背,压低身子,将鼻尖埋在人类锁骨处深深嗅闻。
“怕什,只是摸摸而已。”
他笑着拍拍宴江后脑勺。
声音有些变调,不知是哭腔,还是气未喘匀所致。
时崤就笑得更加深。他享受这种将人完完全全掌控感觉。
“怕也没有用。”他用最温和表情,说着最残忍话,“阿浮答应,若是再反悔,可要受到更多惩罚。”
那语调宠溺到甚至像慈祥大人在哄小孩。可是手却没有半点等待意思,慢慢顺着人类腰身摸到领口,愉悦地感受手底下瑟瑟发抖身体,接着以种极缓极慢速度,优雅地将交领拨松,探进去。
片刻后,也不知道摸到哪里,人类腰身突然绷紧,发出小声地短暂惊喘,双手也惊恐地搭上他手臂,本能地想要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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