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梦珂愣愣,摊
“同班同学?”傅嘉说,“好像不认识你。”
陌生人尴尬地摸摸鼻子:“今天才转到你们班,星期上课你就知道。叫岑梦珂。”
傅嘉指指地板:“不管你是谁,这里是男寝,你怎进来?”
“哎呀。”岑梦珂拿出张纸巾,把嘴里嚼东西吐出来,看那色泽,应该是槟榔。“男生不能进女寝,女生进男寝不算什。”
傅嘉想到某种可能。他冷声问:“刘德叫你来?”
“这是刀伤!”医生说,“你这是跟人打架斗殴吧,必须告诉你家长,小孩打闹可以,但不能用弄刀弄枪。”
“也不算小孩,已经成年……”傅嘉说,“您快点吧,还着急回家写作业呢。”
晚上急诊医生没那多闲工夫跟傅嘉扯下去,傅嘉坚持不叫家长,医生也没办法,只能放过他。
傅嘉忍着肉疼缴费,医生让他过两天还来,但是傅嘉是万万不敢再来。
拎着病历和药品回到寝室,傅嘉推开门,发现到里头有个陌生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他书桌旁,嘴里吧唧吧唧嚼着什。
走。但走出几步后,又折回来,把脏兮兮纱布捡起来,扔进道旁垃圾桶。
没事,傅嘉。
他想。
就去医院看看吧。
他来到市医院,被医生劈头盖脸骂顿。
领女生进男寝,被发现不知道会闹成什样。眼前女生再随口编些不好话,他这学就不用上。
曾梦珂愣愣:“你说谁啊?”
傅嘉不再理她,转身便走:“去找宿管,直没有走进屋里,走廊监控是拍得到。”
“等等等……”岑梦珂叫住他,双手合上,睁大眼睛装可爱,“宿管发现咱俩就完……”
傅嘉没被可爱到,反而起身鸡皮疙瘩:“这位同学,你想干什可以直接点。”
傅嘉停在门外,没敢走进去。
这是个女生,下身穿不是该有校服裤,而是是条短裙。
他怀疑自己走错,连退两步。
陌生人却主动向他搭话:“傅嘉,同班同学都不打个招呼?”
傅嘉疑惑地发现她脸上挂着笑容——竟然十分友善。
“你想毁容吗?”
傅嘉惭愧地摇摇头。
本不至于感染化脓,但傅嘉这两天直用纱布捂着,还不常换,这个天气下很快就恶化。
“你家长呢?”医生刷刷写着病历,然后咔嗒咔嗒打字,“去,找外边护士借个电话,把你家长叫来。”
“不用吧,”傅嘉挂起讨好笑容,“家长工作忙,没时间过来,带钱,可以自己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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