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尼古丁。你要吗?”
接过他点燃烟,吸口,咳得停不下来。
“其实,刚才如果你杀……也许你立刻就被他变成替代品。可惜你没有。”他从手上拿回烟,再次吞云吐雾,大概能理解他对这种东西依赖,换做遭遇这种事被关两年话,恐怕就不仅仅是吸烟。“但他对你有兴趣……呵呵
“怎……”他问,“下不手吗?”
丢开机器。哪怕夏墨拿着把刀正准备袭击都好说,可他什都不做,只是坐在那等攻击他。
见没有动作,他捂着腹部慢慢站起来。伸手将他拽住,摸到他腹部。
“你感觉到?”见到愕然眼神,他微笑着抓住手,索性让手掌继续贴在他腹部,“已经快要瞒不下去……明明现在年不会和他见几次面,又是这个年纪……真是难以相信,六个月前发现时候,还以为是做梦。”
他去洗手台那边冲洗头上血迹,坐下休息片刻。他笑太冲动,从外套里拿出把微型手枪:“其实有这个——干什还要用机器砸?”
…
高高举起机器,准备往下砸。
就在这时,他猛地抽搐下。紧接着,这个人开始断断续续说起梦话:“别……别再打……不走……救救……”
这吓得手里机器差点掉在地上——他发梦魇,双手胡乱在空气里推搡,碰到身体;这让他微微转醒。
——没办法!
“装子弹?”
“你猜。”
“如果刚刚杀你怎办?”
“没怎办。除你,还没人知道它存在。”他又点起支烟,夏墨抽烟味道奇怪,应该是特殊烟草。
混沌脑子被刚才肾上腺素刺激得清醒过来,问:“抽烟不要紧吗?”
毫不犹豫地将机器砸下去,金属尖角砸在他耳边,夏墨惊醒,从铁架床上滚落下去,从伤口甩出去血立刻染红被单和地板。
坐在地上他护着腹部,对笑笑。
那时并不理解——或者没有时间去理解这个笑容意思。哪怕他头部受伤,他第时间护住也是腹部。
机器再次打在他头上,他倒在地上,但仍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看着。在此之前,真正杀过其实只有季羽易,那是因为对方想杀,别无选择。
可现在,真没办法再把机器举起来。电视剧里那种棍子就能将人打昏剧情很少会在现实发生,两棍子、三棍子都不行,除非力量特别大,否则至少要击打十几下,对方才会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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