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个重要转折点。因为身边他眼神黯淡下去。
“有人把影像录下来,交给那个人。”
大学有它资助人,其中最大资助方是李氏财团。
“是知道那个李氏财团吗?”在大进修过经济学,听说过这个家族事迹,“四十年代在美国沿海以恶名昭彰码头华人黑帮起家,直到后期开始运输业和面向东南亚区域军工走私,在七十年代成为巨头财团……”
如果是这个李氏财团,那祁蒙竹家族在它面前也只是个婴儿级别对手。这种老资本财团铺面之广,渗透之深,几乎已经涉及人类所有产业。
监牢只是座庞大建筑物部分。
夏墨用钥匙打开门,外面不是出口通道,而是上升台阶。因为药物肌肉松弛作用,夏墨扶着往上走。这栋建筑物没办法用正常逻辑去解释——被关地方是地下室,大约在地下三到四层地方。抵达楼时,终于看见光亮——阳光被布满灰尘蛛网玻璃过滤成死灰色,水泥地板上堆积着枯叶、垃圾,还有老鼠尸体。
见过那种乡镇偏僻角落废弃厂房吗?差不多就是这样地方。
“……能问那些照片和视频事吗?”在二楼台阶上,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会儿。“你遭遇什?”
他也在身边坐下,阳光落在们身上,如同被子,带着某种沉闷温暖。
“现在在加州看见中国留学生,大家都很光鲜,不用为生活费和学费发愁。”他苦笑,“十六岁留学,但在那个时候,留学生日子不太好过。”
没有补贴和奖学金,没有语言课程,甚至连学校宿舍都没有办法住进去,必须在外面找住处。夏墨那时进入心理学院,他父母都是传统知识分子,更希望孩子能学理工科。或许因为夏墨先天生理上异常,他父亲对孩子呈现出所有感性天赋都感到不安。
除学业,还要不间断地打工赚学费与生活费,在这样生活下,他在美国度过十八岁生日。就在那年,心理学院设立面向亚裔留学生奖学金,也因为学业突出,州立某心理研究所也向他递来假期见习邀请……他人生平缓而向上游走,如果没有发生意外,那他会拿到奖学金,不必再每天打工,顺利完成学业、进入研究所,工作,老去,留下几本著作。
“有次年度课程汇报,学长因为车祸进医院,临时代替他做演讲。”
——记得第张光碟中视频。在心理学院大教室中,夏墨拿着稿子,磕磕绊绊地进行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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