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把口袋里东西丢进垃圾桶。现在算是知道,许驼为什在登机前要送支写不出墨钢笔留作纪念,它笔头被磨得很尖,还以为是款式特殊手工钢笔。
工作事情敲定。回去时,许驼已经将屋子重新收拾整齐。
说把笔丢,他还觉得可惜:“说不定以后有用呢。”
“等着谁发现那支写不出墨笔,发现笔尖里面凝固是血,再化验,刺激。”
“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不确定感。”
事没能回来。周叔说起这件事,神色会变得很茫然。他和爸搭档多年,都约好退休后去哪里买养老房,忽然人就没。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还没有真实感。悲伤就像加载错误模板,并没有停留多久,转瞬即逝。
“后来们去抓那孙子,”他指是那个捅死爸抢劫犯,“得到消息,他打算坐火车逃去外地。”
“知道,后来他畏罪z.sha。”
“们只告诉你他死。毕竟你当时小,准备考试,很多细节没敢告诉你。抓捕地点定在火车站,他想进火车站就没法带武器,所以收网难度和危险都不算太高,们打算在月台把他拿住,免得在候车大厅这样人多地方起冲突。”
“如果能享受那个,就不会有这种爱好。”
从包里翻出新买绳索,是德国产高码数登山绳,粗细均匀,不会磨皮肤,特意从美国带回来。
回国后生活平静稳定。每天按点上下班,没有加班,当然也没有奖金。回家后,三五做饭,二四六七许驼做饭。这是口头约定,那家伙经常晚点回家。
“锁定个快要出狱。”他说,“——斗殴记录丰富,三次致他人颅脑重伤,
接下来,周叔把这件事硬核版告诉。拦截人从两侧围住月台,基本注定是瓮中捉鳖。那人大概觉得不对劲,想离开月台,走上面天桥通道回候车室。
这时候火车要来。他们也打算动手。结果就见到目标人往铁轨下面落,瞬间被火车搅进去。
半个身子被绞进去,人时没断气,他边惨叫,边喊“有人扎腿弄下去”。
是不是真有人扎他腿逼他坠落月台,已经随着他被碾碎下半截,彻底没办法探究。等工程队匆忙赶来锯开月台时,人已经死。
“这话也就私底下说,大家都觉得是报应。”周叔苦笑,“那死法够惨。后来还有部门组织心理疏导,安慰当天在月台其他乘客……怎可能有人用刀扎他下去?那可是火车站,不能带刀过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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